辰祚:寒山,我将梅花给你折来了。
辰祚拿着梅花,兴冲冲的进来了,却没有想到屋内并没有人回应他。
辰祚:难不成是寒山出了什么事?
辰祚急匆匆的向屋内奔去,看见屋内四下无人,心一慌,到床边又看了一眼,见顾寒山躺在床上,这才放下了心。
辰祚:唉。
辰祚叹了口气,然后想起来苏铭手里还拿着他为顾寒山折的梅花,便把他招呼进来,将梅花插到花瓶里。
辰祚:这小子刚才莫不是在诓我?把我骗走了好当做没事了?
辰祚如是想着,手下为顾寒山掖了掖被角,探探额温。
还好,还算正常。
顾寒山:兄长。
辰祚刚要走,顾寒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辰祚:寒山?
顾寒山没有反应,想来应当是睡着说的梦话。此时的辰祚真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坐下吧,就只能这么干坐着,走吧,又怕把顾寒山弄醒,于是他就直直的坐在那里,坐了一下午。
坐的他腰酸背痛。
苏铭:圣上,君少主来了。
辰祚:让他进来。
君然缓步走了进来,见到辰祚还是稍稍行了礼,以示恭敬。
君然:辰王。
(我忘了之前怎么写辰祚的称呼来着,你们先这么看着,等我找找或者想起来,实在不行就这个称呼🌚)
辰祚:不知君少主这个时候来,所谓何事?
即使被顾寒山攥着手腕只能在床上坐着,但仍然有一种来自于皇帝的威严。
君然:我来此处,不过是来查看一下寒山的状况,张太医托我来再来施一次针。
君然扫及辰祚被顾寒山握住的手腕,心里似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却装作没看到一样。
辰祚厚脸皮的坐在那里,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辰祚:君少主请。
请,请什么请?
君然一脸淡然的走了过去,给顾寒山又把了一次脉,心里有了底。
君然:劳烦给寒山翻个身。
然后,让他趴过来。
辰祚本想自己不太方便然后让君然来,但是转念一想,这不能让君然占了便宜,于是自己看似轻松实则很费力的将顾寒山翻过身来。
辰祚::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不多时,君然便行完了针,回了太医院。辰祚默默地给顾寒山又扒拉回去了。
只是因为他单纯的觉得顾寒山这么睡着会不舒服。
顾寒山在睡梦中也知有人在翻弄着他,不过他觉得那人十分熟悉,又是在是太过于困乏,便不想起身看看是谁了。
一直到天黑,顾寒山都在那里睡着,动都不来动的,这让辰祚一度以为自己养了一头小猪。
辰祚:寒山,寒山,醒醒,吃饭了。
顾寒山:嗯?嗯。
顾寒山胡乱的应了两声,然后继续窝在被窝里睡觉。
辰祚:寒山,快起来,你吃点东西继续睡。
顾寒山:嗯,行,你先放那,我一会吃。
辰祚:一会就冷了,你先起来。
不管辰祚怎么招呼,顾寒山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最后干脆把被子蒙在脸上。
辰祚:……
怎么摊上这么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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