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只觉得躺在床上十分难熬,然而被辰祚紧紧的搂着却又动弹不得,越发觉得难受。
顾寒山:兄长你别,别搂我搂的这么紧。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辰祚连忙松手,顾寒山觉得自己这才缓了过来。
辰祚:你现在好些了吗?
顾寒山:好些了。
好个毛线,君然肯定是记仇故意整他。
顾寒山:那个,兄长,你没有奏折要批吗?
辰祚:我昨天便已批完,寒山不必担心我会耽误国事。
耽误什么耽误啊,他就是想把他支开而已,这堂堂一国之君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吗?他宠幸宠幸妃子去不好吗?偏偏在他这里呆着算是怎么回事?
他好想把他轰走啊,真的,他这总这么盯着他他实在是压力太大了!
顾寒山:那便好,那便好,事情少证明兄长管理的好。
辰祚:寒山不必如此夸赞为兄,做一个明君,你兄长还是有点自觉的。
自觉你妹啊!谁想夸你了,您能不能自己找点事干,或者找个妃子滚滚床单也好啊,这大晚上的还和他睡,要不是他知道他是个直男他怕是以为他晚上要办了他,来个就地正法啊!
顾寒山:那个,兄长,其实……
辰祚:其实什么?
顾寒山:其实我,我想去看看宫里那片梅林的梅花,不知兄长可否帮我折枝来。
辰祚:梅林?你说的是哪片梅林?
顾寒山:就是,那日宫宴旁边的梅林。
辰祚:宫宴旁边的梅林?
顾寒山:正是。
辰祚:好,你在这里等我。
辰祚一边思索一边出了门,十分纳闷宫宴旁边的梅林。
辰祚:苏铭,那日宫宴旁有梅林吗?
苏铭:回圣上,那日宫宴旁确实有一小片梅林,不过那片梅林一直没人打理,渐渐的也就不为人知了。
辰祚:带路。
苏铭带着辰祚走了,顾寒山送了一口气。
顾寒山:终于走了,疼死小爷了。
顾寒山将手轻轻搭在那肩膀上。
顾寒山:嘶,真疼。
他就是手欠,他呆着没事摸自己伤口干嘛?
顾寒山:手欠,该打。
然后默默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真他娘的。
顾寒山:你说你为什么就那么欠,非得去替君然挡那么一刀?现在好了,他还报复你,你自己疼真是活该。
顾寒山觉得掀开被子冷,盖着被子又热,索性就直接掀开不盖了。
顾寒山:热的我平白倒出了那么多汗。
自己呆了一会儿,顾寒山觉得肩膀上倒是没有多痛了,想来是在兄长面前情难自禁的“做作”一下?还是怕辰祚给他上完药找他“算账”?
顾寒山:难不成,这是君然有意助我?
这君然一定是有先见之明,怕他在他兄长这里不好交差,所以才换了药,让辰祚不和他秋后算账。
这解药不是还没整出来吗,他怎么就知道这两种药相克呢?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顾寒山:没想到,这君然还挺聪明的嘛!
辰祚这一出去便过了两三刻钟之久,也不知是这屋内燃的香料的缘故,顾寒山觉得自己有些乏困,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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