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兮当真给莫柏樾倒了一杯热茶在桌上。
莫柏樾默不作声地自斟自饮,喝了好一会儿热茶,才感觉身体彻底暖和起来。
他再去拎茶壶的时候,竟然已经空了。
他念念不舍地放下茶杯。
莫柏樾:茶喝……喝完了,我走了。
枚初兮:等等!
初兮叫住他。
莫柏樾:做什么?
初兮离开了一会儿,重新泡了壶热茶回来。
莫柏樾站起来摸了摸涨起来的小腹。
莫柏樾:茶……我已经喝得够多了。
枚初兮:你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莫柏樾见她一脸郑重,又重新坐下。
初兮给他杯子里重新斟满热茶。
枚初兮:关于那个女人,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知道个结果。
莫柏樾重新坐下,一脸焦急。
#莫柏樾:你果真知道她的下落,快告诉我!
#莫柏樾:我莫柏樾这辈子只认她一人!
枚初兮:唉……
初兮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实在没想到一个玩笑,竟然有人认真执着到如此地步。
枚初兮:其实……她……已经死了。
#莫柏樾:什么……不可能!
莫柏樾一脸不可置信。
#莫柏樾:你这女人又再耍什么花样。
#莫柏樾:你说她死了,你有什么证据!
初兮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木人儿吊坠。
枚初兮:这是她的贴身之物,你可认得。
那是她去南宫府之前,看雕得实在可爱,随手买的,买了好几个。
她记得依稀记得,当时在南宫府和这人玩笑订下婚约,随手抹了个东西做信物,好像就是这木人儿。
果然,莫柏樾一见那小人儿,手都在颤抖。
他闭了闭眼睛,从怀里摸出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儿。
莫柏樾:没错,是她的,这是我与她的定情信物,怎么会在你这儿?
枚初兮:其实她是我的妹妹,叫十五。
枚初兮:她自小心脏就不好,不能喝酒,可那天在南宫府偏偏没人看着她,喝了很多酒,回去就旧疾发作……
莫柏樾:不,我不信,她看起来明明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旧疾。
枚初兮:有心疾的人,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初兮也努力做出一副哀痛的模样。
只有这样才能了结这桩孽缘啊!
莫柏樾:她现在在哪儿?
莫柏樾:她的墓?
莫柏樾:我想再见见她。
莫柏樾一脸哀恸,与刚才飞扬跋扈的模样截然不同。
枚初兮:呃……
她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执着。
罢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
枚初兮:她自小有心疾,不能剧烈运动,可她生性爱自由,不想受任何羁绊。她死之前叫我把她的尸体火化了,骨灰撒在无恙山顶,让她今后都可以感受山风的自由。
无恙山,就是她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山。
莫柏樾听完,默默地起身往外走。
枚初兮:等等。
初兮转身拿来一见鶴毛大氅。
枚初兮:外面冷,这你拿着吧。
初兮怕他拒绝,紧着解释道。
枚初兮:我昨天在山下,让那大夫准备的,刚买的,没穿过的。
莫柏樾接下道了声谢,整个人如同被抽了绳子的木偶,没有了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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