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翡:(摩掌着你的鬓发)“世家的事与你我无矣。
太子翡:.“你若是不待见她,日后便称病不去请安就好了。在这宫里,她总不敢为难你”
江皖:(扯了扯嘴角)“好罢,哥哥。”
江皖强行压下自己内心的愧疚,迫切的想要转移注意力
江皖:“哥哥,你们还聊了什么?”
太子翡从不隐瞒江皖什么,只要她问,他必然就会坦诚回答她。
这是双子间的信任,他无条件的纵容她——即便她再如何跋扈、再如何娇纵,他都会站在她这边。
太子翡:“我在想何蔚然的事。”
何蔚然对江皖来说,也算是个熟人了。
江皖:(眉峰微蹙)“何蔚然?他不是回上河城了吗?”
何蔚然幼年曾以“陪读”的身份入宮,好听些是陪读,难听点就是质子。
九世上河王窝囊软弱,彼时东雍建立沒多久,他为了彰显自己“不争”的态度,遂将嫡长子何蔚然送入宮中作质子。
何蔚然与江皖结局大同小异,区别就是江皖死在后期,而他死在前期,在桓清平尚公主前,何蔚然就已经死于府河的溃堤中。
江皖:“怎么突然提起来他了?”
若论经历,此人还比江皖惨些。
何蔚然被九世上河王送到宫中后便饱受虐待,他名义上担着世子的名头,实际上却活的猪狗不如,属于是路过的宫人都会踢一脚泄愤的程度。
那时江皖年龄虽幼,心智却早已成熟,有一次江皖见他与狗抢食,实在是看不下将他带回了含章殿,做她的陪读。
江皖:同是天涯沦落人,反正他也干涉不了剧情,那我就让你死前过段好日子吧。
江皖提起他,不免有些帐然。
江皖:“小蔚然,嬷嬷要检查我的绣品了,昨日我让你缝的牡丹图缝完了吗?”
何蔚然:“放到桌子上了。”
江皖兴高采烈的拿起那副绣品,阵线绵密,绣工精细,当真是天香国色,花中一流。
外人皆道长公主女工高超,一幅千里江山图绣的出神入化、栩栩如生,殊不知这些皆出自于何蔚然之手。
江皖:“不愧是本宮的弟弟,比文绣局的绣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蔚然:(冷着一张俊脸) “我不是你的弟弟。”
江皖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脸,硬是把他那张苦瓜脸揉成了个喜庆的团子。
江皖:“你吃我的、住我的,哪怕是我未来的夫婿,都沒有这个待遇。”
江皖:(佯作不满)“我不缺哥哥,且你龄本就小我三旬,叫我一声姐姐,还算是委屈你了?”
何蔚然最怕江皖生气,见江皖板着脸,有几分不知所措。
何蔚然:可我唯独不想当你的弟弟。
江皖:“不管你认不认,本宮就是你的姐姐,多少人想当本宮的弟弟?小蔚然,你该知足。”
他面色一白,多少人对他说过,他该知足。
能得长公主的青睐,是他的福气;能做长公主的弟弟,是他的荣幸。
可他若真的担下了“弟弟”这个称号,那他就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
他难以后齿的欲望、追寻已久的美梦,都将化作泡影。
他想要的太多,可他的能力却实在是有限。
在他的羽翼尚未丰满前,在他的獠牙尚未锋利前,他只能以这种身份陪在她的身边。
何蔚然:“好吧。”
他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何蔚然容貌精致,带着几分宛若琼璃的易碎感,笑起来像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
何蔚然:我有的是时间。
何蔚然:总会有那么一天。
总会。
何蔚然:(呢喃) “姐姐。”
这两字自他的唇齿间溢出,如新春柳条,又如翩跹浪花。
江皖头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姐姐二字,甚是满意。
江皖:“乖宝儿,姐姐今天高兴,待会儿带你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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