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和王泽妤之间的交情也不过是见面会打个招呼,经过江皖的观察,江皖发现她是个冷性子,而原著中的桓清平,似乎也是个冷情的?
江皖:他俩要是真凑一块,估摸着一年到头也说不了几句话。
江皖:(自言自语) “其实也挺可怜的。”
世家培养出来王泽妤,就是奔着联姻去的,她们这样的高门贵女,表面风光无限,但若抛去联姻,就沒有任何价值。
桓清平:“您认为王泽妤可怜么?”
江皖:“有点。”
江皖:“总觉得这些世家有些无情。”
先前江皖置身于事外,自是不当回事;如今她入了这局后,才觉王晏之无情。
怎么说,王晏之也是她嫡亲的哥哥。
桓清平:“这就可怜了?”
他眸光细碎,如同湖面上摇摇欲坠的冰。
桓清平:“她不可怜,所有世家的子弟,都不值得您同情。”
桓清平:“王泽妤如今的一切曾是王家所赐,若沒有王家,岂有她今日?”
多少人羡慕她的风采,可这些风采,皆是由珠砾玉石堆积起来的。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汇聚出来宛若山高的珍宝?
桓清平:“这世间从未有不求回报的感情,家中所给的一切,皆是要还回去的。”
他神色淡漠,和初见时无异。
那时的他跪在大雨中,如同枯死的旧柳,抽不出半簇新芽。
江皖:“看来你家里对你不好。”
桓清平:“好与不好,又岂是三言两语说的清?”
族人敬他、尊他,甚至怕他。
却无人爱他。
江皖:“也是。”
多少人被养育之恩桎梏着,想要逃开却又无力掙脱?
成长就是一个不断阉割的过程,最锋利的棱角,往往是被最亲近的人磨平。
人就是这样,不断舍弃的前进,直到面目全非。
江皖:“但还是活着更好,你说是吧?”
江皖:连我这种注定be的人都努力的苟命,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江皖:“你弹的一手好琴,生的一副好皮相,也算是上天厚爱了。”
桓清平哑然失笑,他笑起来犹如冰雪初融,眉目间泛着点点的波光。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以如此直白的话称赞,世家女郎们的爱慕都是拐弯抹角的含蓄,没有江皖如此坦率直接。
江皖:“笑起来更好看了。”
江皖:看来是想开点了。
江皖:这样应该不会寻死觅活了吧?
安慰完他,江皖开始寻找那串琉璃宝链。
江皖:“你有沒有见过一串特别亮的珠链?”
桓清平:“公主说的是这个么?”
他从袖中拿出来一副由宝珠串起来的手链,光彩夺目,璀璨如星河。
江皖忍不住凑上前看了看。
江皖:“怎么感觉有点……褪色了?”
这宝链沒有原先鲜艳了,多了素雅,少了靡丽。
江皖:不太对劲。
江皖:宝石就算褪色,也不至于掉的那么快吧?
江皖:可这制式、珠石,分明和先前无异。
桓清平:“大抵是光线不同所致罢。”
江皖:“应该是吧。”
江皖从他手中接过那串珠链,他的指尖冰凉,凉的江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江皖:(委婉的提议)“我建议你去内务府要个小手炉,你体温有点偏冷。”
江皖:不然照这个体温,冬日容易血液循环不畅,琴师本就靠手吃饭,伤了骨就不好了。
桓清平弯了弯眼角。
桓清平:“谢谢公主关心。”
江皖:(不在意的摆摆手)“沒事儿,要是内务府不给你,你就来含章殿找本宫,我宫里多的是呢。”
天色渐暗,江皖也不便在六艺馆逗留。
江皖:“有空再来听你弹琴。”
说罢,江皖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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