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叙倒也不为自己辩解:“这倒是我疏忽了,行军打仗,确是应记着带的,只是当时镇北军中人人都配着个行军袋,那里头干粮、火折子、简单的金疮药等一应俱全,我只需记得带上它便是了,大抵算是被惯坏了,因而自己行动时,实在想不起来带上火折子。”
谢子叙此言倒也不假,毕竟镇北王爷谢云霆原本就是搞内勤出身,他颇具想法,搞的风生水起,这内容丰富齐全的行军袋自然就是他的手笔。
唐九叹了口气:“也是。”
她自问方才嘟囔谢子叙的确是有些迁怒了,火折子,若非江湖人士,确实不是会随身携带的东西。
唐九看着这一片黑暗陷入沉思。
而谢子叙也安静了下来,方才的谈话提及了父亲,倒让他难得的生出担忧来——毕竟就在今日下午,父亲方才带着人马离开禹州,却也不知行至何处了。
如今‘这震动并非地震的判断’仅是他单方面的判断,并不足够确凿。
谢子叙担忧,若这真是地动,父亲的安危如何?
若这当真并非地动,父亲到达的地方又是否会被这种震动波及?又是否会因为接收到禹州地动的消息而担心自己的安危?
而此时,被谢子叙惦记的镇北王谢云霆,在禹州城外不远的城镇的旅店里,转来转去,他本是坐镇一方的王爷,如今却也不免把焦虑和担心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
就在方才,傍晚,他刚刚用过晚餐,也感觉到了那个震动,当时他心道不妙,当即派人去探,结果探子回来,告知他禹州发生了地动,房屋七零八落的,地都裂了,情况很是不妙。
镇北王谢云霆闻言,当即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第一反应就是子叙在禹州,子叙怎么样了,可还安全?
“你没往里再走走?书院呢,去了吗?”
那探子躬身,却道:“属下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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