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当面对峙 (2-2)

“卧槽，原来还能这样。”台下，葛文辉忍不住发言。

“……我提供的说辞和确确实实的证据结合起来，你们嫌疑巨大，但是我确实没有直接指向你们。”李易成低声说着。

“若是说中了，算是诈了对方一招；若是说不中，总归也没有直接指认，不足以定为欺君，好生聪明。”费宇也感叹。

孙迎缩了缩脖子：“这世道真复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觉得实在不行以后我早点回老家过日子。”

旁观的人们讨论的热闹，可是交锋的二人气氛却宛如寒冬腊月，冷得很。

赵琼羽的脸已经是酱猪肝色，他一字一句道：“我所言皆是事实，我一定会找到其他人证，若是不能，我愿发誓……”

“琼羽。”一直半闭着眼睛围观的老皇帝，此时突然开口。

“陛下。”赵琼羽见臣礼。

老皇帝道：“把道理说明白，没必要动不动便发誓，无甚意义。”

赵琼羽一时没明白过来，但是既然陛下发话了：“是，陛下。”

唐九的嘴角倒是微微上扬了一瞬——这件事上她倒是看清楚这老皇帝了。

看来他是拿不准赵琼羽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为了避免赵琼羽拉上整个皇室发誓，他直接出言阻止了。

——毕竟现在太子薨逝，二皇子痴傻，而他一把年纪了估计还要拼下一胎，老皇帝现在迷信得很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唐九可不认赵琼羽讲的‘理’。

她要讲出新的理来才行。

她笑道：“赵世子，不着急，我二人不会跑，不会暗中做什么手脚。”

唐九继续道：“我想我们漏过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作案动机。”

赵琼羽皱眉。

唐九微微颔首，继续道：“御前不讲虚言，我是明白的，现在归根结底，是想要查明，是否是我二人潜入营帐，意图伤害白云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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