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唯独担心。”魏逸名忽然开口:“我知道他要做的一定不仅仅是‘勿为难’三个字。你说他向来对镇北那边不好,可眼下即将春狩,万一他只是虚晃一枪,莫非要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夜沉默一二,只道:“公子的担忧,的确不无可能,我想,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如果是‘那一位’,有当年的闹剧,他一定不会认为镇北是信任和倚重的,自然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苏夜不敢点明,但魏逸名自然能听得出来,‘那一位’指的就是当今陛下。
的确,赵琼羽是赵家人,皇家子弟,他受陛下驱使,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事,只是……之前回到家中,那一团糟让魏逸名皱起眉头,他意识到没有什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于是魏逸名终究还是摇了摇头:“罢了,无论是拒绝还是答应下来,他跑到咱们这里来,我难免骑虎难下,现在这个方法,已经是最为稳妥的了。他如果做了什么,总归我也只是一句‘勿为难’,他若什么都来不及做那印记便被雨水冲刷掉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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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炸响并没有发生。
信号弹像是一个孩童的玩意儿一样被拆开了,甚至引线上都毫无动静。
众人都微微愣了一下,慕容阔犹豫了一下,又轻轻晃了晃这个信号弹,然后,他似乎想要把这东西拿到脸前看一看。
“不要拿它对着自己,阿阔。”谢子叙及时地制止了他。
“也许是因为下雨,信号弹受潮了。”唐九说着,从自己的包裹内侧拿出来信号弹:“我的应当没有。”
她在外面摸了一下,确实是非常干燥的:“由我来吧。”
说着,唐九走到山洞边上,手臂外伸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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