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叙迟疑了片刻,却道:“父亲,我还有一个问题——左叔叔是何时来到的北疆?”
镇北王和镇北王妃二人皆是一愣,他们互相瞧了瞧,随后镇北王答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你和承骏之间,是有什么不愉快吗?”
“不曾有。”
镇北王回忆了片刻,答道:“我记不清他是何时来到北疆的了,但是应当是很早的,你应当知道,自你记事开始,就知道你左叔叔了,而且镇北营里的弟兄们,你第二个会喊的,就是你左叔叔。”
而唐楚孟之祸发生时,谢子叙已经是七岁左右了。
谢子叙眉头并未展开:“我记得当时,左叔叔并非一直都在北疆,尤其是,承骏还小的时候。”
镇北王点头:“不错,他家夫人生下承骏后身体一直不大好,畏寒,承骏幼时体质也是一般,加上那时候你左叔叔也受了伤,便请命将老婆孩子安顿在都城,而他负责都城到北疆的押送押运等事。”他说完又皱眉:“子叙,你想要说的是什么?”
虽说是在朝局里沉沉浮浮,但镇北王到底是不愿意把疑心放在自己的老伙计身上。
谢子叙抬起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承骏曾说起,他幼时在家里见过那本卷宗。我有些诧异,为何父亲不曾见过,但是左叔叔却见过,甚至还有留存。”
镇北王闻言愕然,他愣愣喝了一口茶水:“那阵子风声鹤唳,他往返之间见过那卷宗也是有的,至于留存,却不知是真真正正的卷宗,还是他暗中派人誊写的,当然,也有可能他的确和此事相关……”
镇北王妃攥住他的手:“老头子,你一定要想明白,切莫冲动,纵然是兄弟一般,此事也断然不可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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