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装蒜,说,这香喷喷的怎么回事,娘娘腔腔。知道的我们这是书院,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窑子!”
他的上等香膏,怎么能用‘香喷喷’这么一个草率的形容!还有,怎么就说什么跟娘们家一样,女子可以精致,男子为何便不可?左承骏叹口气:“怎么我精致了点,就要被说娘娘腔腔了……大家不都挺精致的么,怎么不见你们被说。”
谢子叙随手转着玉核桃,嘴角隐约有几分笑意。
慕容阔掩唇而笑:“大家?可别是说的我们几个吧。”
左承骏郑重点头:“那不然呢,你们瞧瞧,子叙这天天云纹月纹阴纹阳纹的衣裳,玩的是精雕细琢的玉核桃;阿阔弱柳扶风,用的帕子纹样都是市面上最新奇的;还有阿婴,阿婴……”
找不出来吧...唐九挑眉,心下暗喜。
“阿婴虽然没什么精致的!但是他太瘦了!像个姑娘!”
“噗!”唐九马上由得意转为愤怒:“找不到由头,怎么就转为人身攻击了?承骏你跟我出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看看我们谁娘娘腔腔。”
左承骏赶忙摆手,撇撇嘴:“打不过你。刚刚话我收回,阿婴是纯爷们。”他停了停,又看向谢子叙和慕容阔,正色道:“但是你俩,这个精致程度,你们都是漏网之鱼,还有许幽、周柏齐什么的,尤其是那个……韩文桑,苏夜,都是,可恨竟只有我一个人挨骂。”
唐九忍不住噎他一句:“可能是因为就你一个人带味儿。”
左承骏坚持:“什么带味,这叫异香!”复又下定决心:“别的说法、惩罚,就算记过,我都认了,但我现在决定了,哪怕铤而走险,我也得把我这香膏偷回来,这宝贝扔到库房里,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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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魏逸名总算是把絮絮叨叨的韩文桑和宛若一个木头疙瘩的司徒孟熬走,他抬了抬眼,沉声道:“快一天了,想到什么没?”
苏夜皱眉:“公子,我... ...还没有想到。”
魏逸名皱眉:“邪了门了。”
他们俩在藏书阁来来去去这几次,次次都只是在白日里开放的那几个寻常楼层打转,既找不到更高楼层的楼梯和入口,也确定不了这地方到底有没有地下室。
魏逸名愈发不耐烦:“既然如此,我们何必晚上偷偷摸摸的,还偷配把钥匙,还不如白天正大光明地进去,多逛几圈,仔细找找。”
苏夜思量:“公子先别急。我现在唯一存疑的,就是昨天西墙面上那块儿活动的砖石,我在想,它会不会别有洞天,真的是机关。”
“你别忘了,昨天我们就这么怀疑,在那里折腾了很久,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的,什么也没弄出来。”魏逸名毫不客气地说着。
苏夜皱眉:“或许下次去了可以在周围更多找找,没准会有其他收获。”
魏逸名声音低沉:“但愿如此。”
悉悉索索,四下起了动静。
房檐之上,黑衣人的衣袂在空中翻飞。
唐九轻巧地翻身回了屋顶上,随后一个闪身下了房檐,藏身于寝舍后的一棵树后。
周围人多了起来,再听下去,只怕有些风险。不过好在,要紧的信息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了。
魏逸名和苏夜,可真是两个大宝贝。关于那个她一直好奇的藏书阁,如今又多了一条信息——西墙面。
唐九朝着西边眯了眯眼——这地方,有朝一日,定然要去闯闯。
而屋内,魏逸名沉默良久,忽又启口道:“算了,不当急于求成,慢慢来吧,苏夜,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关于书院首席竞选一事,这名号我是半点不肯让给谢子叙的。”
苏夜沉默一二,随后笑道:“公子莫要担心,我们的底子,原本便比他们强了。”
魏逸名没好气:“若不是那两个蠢货,骑射课上如此丢人,我现在又怎至于如此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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