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骏回忆道:“我后来曾听闻些风言风语,说被灭族的三家,唐、楚、孟,其中孟家被加进去,实则有些端倪。他们说,这事发生的前一段时间,孟将军去南疆镇守,偶然看到了镇南王府手不干净,回来便想上奏,意欲取而代之,可惜还没来及动作,镇南王府便先行发难,找到些由头,把孟家硬塞进这个案子里。当然,此时也都是传言,没有什么证据的,毕竟,镇南王府的印都没落在卷宗上,抽身而去如此干净,旁人还能说些什么呢?”
唐九脸色凝重:“孟家是被后加进去的,这么说,唐、楚两家,则是原本就在这个案子里……”
左承骏思量一二:“或许是这样,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了。阿婴,依我看,这事十分危险,牵扯众多。你虽受此牵连,沦落至此,但是一身功夫,自强不息,也算不错了。不必要为远房亲戚涉险,现在求仁得仁,便已很好了,以你的能力,定然有光明前途。”
唐九点头:“说的也是,多谢承骏兄弟开解,我敬你一杯。”说着,便一饮而尽。
左承骏道:“哪里哪里,我对阿婴甚是敬佩,我回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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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拳讲故事,推杯换盏间,几壶酒早已空了。
而此时,谢子叙和慕容阔,也双双趴在了桌子上。
“想不到啊,阿婴,到头来,还是你我二人酒量旗鼓相当。阿婴,是条汉子,我认你这个兄弟!”左承骏环顾,而后哈哈大笑。
唐九无奈:“倒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二位,可怎么办?”她站起身,往门边走。
“别找了,我们自己包了这个客栈,除了正午的洒扫时间,店里是没有小二的。”左承骏说着,已经起身,把慕容阔架起来。“阿阔的房间与我相近,我把他捎回去。子叙就拜托你照顾了。”左承骏言简意赅,说话间,已经架着慕容阔走到门边。
唐九身形一僵,有些迟缓地应了一声:“收拾……收拾什么?”
左承骏补充:“你不会没和爷们喝高过吧?很简单,给他扶回去,让他躺好休息就成。唔……子叙有点爱干净,所以,如果他身上酒气太重,你就再帮他擦擦顺便换身衣裳就好。”声音渐远,左承骏和慕容阔的身影也已出了门,脚步声也逐渐消失了。
唐九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四下安静。
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唐九一步一步走回了桌前……
谢子叙的房间就在隔壁不远,唐九架着他过来,回腿关上门,又将他送到床边。这一路过来,这厮倒是始终没醒。
放下谢子叙,唐九站在床边,垂眸瞧着榻上光景。如今公子叙衣衫不整,长发凌乱地仰倒在榻上,整个人卸了力气,只有心口起起伏伏,呼吸间四下都是酒气。
一颗心跳得愈发剧烈了。千载难逢?什么叫千载难逢?!
唐九只觉得激动地手都在抖。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谢子叙喝了多少酒她心里是有数的,此番醉应当是真的醉了,如今这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又有‘照顾、收拾’这些名正言顺的理由,这不正是……
偷玉佩的大好时机!
唐九沉一口气,俯身下来,先拍了拍谢子叙的脸,见他没什么动静,胆子便愈发大了起来。她伸手拽开他本就凌乱的衣襟,随后,将手从外袍探进去,在他胸膛上下细细摸索找寻。
不愧是在战场上长大的少年将军,谢子叙看着温润儒雅,可身形却真是结实劲瘦,既没有无用的大块肌肉,也没有赘余的肥肉,摸起来手感极佳。
只可惜,虽说艳福不浅,到底也没摸到玉佩。
唐九有些心焦,头脑发热,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总归左承骏也说让她照顾,不如直接把他外袍全解开来翻找。
唐九拍了拍头,复又伸手探上谢子叙的腰封。有钱人家公子的腰封甚是奇怪,左右掰扯不清。唐九磨蹭好半天,总算将几个暗扣解开,正要顺顺当当地将腰封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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