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惊魂未定,回过神来,萧凛然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再说来,他从不惧与晚辈对视,唯独此人……与萧凛然对视时,莫名的压抑,那对看似玩世不恭的桃花眼,却有着不属于少年的深沉。
“王堂主既然不愿,那在下就告辞了,外头我还有人要护着。”说罢,萧凛然就起身,拿起玉笛往外走。
留下王堂主一人在屋内,疑惑不解,什么叫‘外头我还有人要护着’……
刚走出房间,萧凛然就看见,墨初雪正好被一击打退,猛地摔出擂台!
顿时,他心头一紧,跨步轻身一跃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接过她,缓缓落地,墨初雪无力地靠在他肩头。
墨初雪手中还紧攥着初澜剑,唇角划过浓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脚步虚浮。看着她萧凛然眉头一皱,抬眼看着擂台上的两位堂主。竟然下这么重的手,真是一点情面也没留。
她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墨初雪抬起头看着他,“萧凛然?你怎么这么迅速?”
“速战速决。”
忽的,墨初雪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疼痛让她皱起眉,龇牙咧嘴。眼眸中透出几分狠劲儿,凝眸看向擂台上泰然的二位堂主。
“阿墨,你还要再战?”萧凛然担忧地看着她道。
“还没分出胜负呢。”墨初雪挣脱萧凛然桎梏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走上擂台。
萧凛然抬手拧了拧眉心,胜负早已分出,她又为何如此倔强……
踏上擂台,堂主露出了不屑的嘴脸,瞅了一眼她身后的人,认出了他。没想到一个花架子,还能有高手相护,还敢来自寻死路!两人的模样大不相同,一个身穿大袖,像是老道长一般,而另一人,穿着束袖,一袭玄衣,手中握着佩剑。
方才不屑的,也是那穿束袖之人,而穿着大袖的堂主,皱眉有些不解看着墨初雪。他总觉得眼前的人十分熟悉,包括用的兵器,只是,他想不起来。
而且,他适才那一掌,用了足足八分劲,若是普普通通的花架子,别说是走到擂台,恐怕连站起来都难。先前,束袖的堂主大言不惭,三招之内必让‘他’认输。
如今来看,这眼前的少年郎,还是不容小觑。
“贤弟,小心为妙,这少年郎,功夫了得。”大袖堂主走上前,低声提点束袖堂主。
没想到,他闻言,竟是哈哈大笑三声,“就他?哼!”
墨初雪扬起初澜剑,朝两人击去!
两人见状,一前一后站里,束袖堂主举起佩剑,挡住墨初雪的攻击,刀光剑影,剑身摩擦出火花。大袖的堂主,手中作势,嘴中念念有词,内力聚灵,化成一团灵圈,朝墨初雪打去。
墨初雪一惊,抬脚翻身,两人的剑桎梏着,一记侧空翻躲过。又用力一掌打在束袖堂主的手上,甩开禁锢!
束袖堂主退到一边,“哼!有点本事。”
墨初雪也退了好几步,胸膛微微起伏,喘着粗气,“前辈,承让了!”
束袖堂主往大袖堂主身边靠去,“摆阵。”
闻言,大袖堂主眉头一皱,伸手拉住束袖堂主,“你当真要对一个小辈摆阵?”
“我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束袖堂主双手环胸道。
大袖堂主几分犹豫,劝说道:“不过是个小辈不至于如此,总不能把他的路都给断了吧。”
“我有分寸,摆阵吧。”束袖堂主拍了拍他的手道。
两人又是一前一后,大袖堂主盘腿坐在地上,咬破手指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又以血为墨在地上作着符画。墨初雪警惕地看着,举起初澜剑,后退两步,回头不安地望向萧凛然。
而萧凛然也是眉头一皱,看着那人指尖的动向,这两位堂主乃是多年的兄弟,这阵法也是一手所造。萧凛然不断回想,他似乎曾亲眼见过这阵法,好些年前,他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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