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两扇门都打开了,缓缓走出来两位堂主,墨初雪后退了一步,敛眉看着两人,攥紧手中的初澜剑……
另一屋内,“前辈,承让!”武夫朝堂主抱拳。
屋内也摆上擂台,墙面挂着火把照明,擂台上站着两人面面相觑。
那位堂主戴着黑色面具,遮住了左边脸的眼周及额角。身姿挺拔,看着年纪不大,手中握着一把三十三寸的短刀。武夫开口后,堂主就将短刀抽了出来,光耀的刀身,反映着他的面容。
而武夫也不甘示弱,从怀中取出指虎戴上,武夫先发制人,率先出击。像是动作太大,速度太慢,在堂主眼中,破绽百出,堂主将刀放下。抬手一掌包住迎面击来的拳,运起内力一震,武夫被震得飞出一丈远!
高大的身躯摔出擂台,擦过地面,扬起尘灰,武夫感觉腹中翻涌,唇角流出一抹血色,堂主那一击,至少用了七成力。武夫抬手擦去唇角的余血,一记鲤鱼打挺,他站起来,敛眉看着堂主,将摔飞的指虎重新戴上。
堂主将接过他拳的手背在身后,远看瞧不出什么,近看,便能看到袖口有一道半凝的血痕。
那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堂主都不禁暗自惊叹一番。
“堂主好功夫!”武夫拱了拱手,挤眉弄眼,扬起一抹肆意的笑。
堂主回之一笑,缓缓抬起短刀,一副严阵以待,见状,武夫也不再嬉皮笑脸。武夫轻身跃回擂台上,对着堂主大打出手,武夫向来自认功夫不错,但是到了前辈,面前他还是逊色。
殊不知,堂主对他,已经有些吃力,并在方才那一击受了伤。在他眼里这个男人,绝对不容小觑,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刀尖擦过指虎,摩擦出火星,武夫的力气极大,每一拳的拳风都渗人。可惜,一切都被堂主看在眼里,一招制敌,将人打趴在地,堂主都是用刀背击打武夫。
这不知是那武夫生来如此,还是练了刀枪不入,格外的抗揍……
两人来来回回纠缠了,小半个时辰,武夫站在一旁大喘着气,堂主也力不从心。两人凝眸看对方一眼,都读出了同样的疲惫,自然心照不宣的都站在原地,休养生息。
……
“不曾想能在这里遇见萧公子。”屋内,一片敞亮,两位人对案而坐,堂主给萧凛然倒了杯茶。
萧凛然捧起茶杯,吁了一口气,“王堂主好兴致,竟有心思在城主府作客。”
那位堂主看上去已有不惑之年,下颚留着胡须,倒像是一个老书生,丝毫瞧不出是习武之人。
闻言,王堂主干笑两声,“这不门派近日清闲,城主又诚意相邀,实在是盛情难却啊!”说罢,一掌拍在桌案上。
萧凛然见状,只是把茶杯端了起来,泰然自若的饮了一口,好似对此司空见惯了。王堂主看着萧凛然的目光,好似有好些话要说。
“前两日到的,本来只是凑个热闹,没想到王堂主也在。”萧凛然缓缓说道,王堂主既想问,他自然要答。
听完他的话,王堂主微微颔首。
下一刻,请战书赫然摊在桌案上,王堂主微微一愣,随后扯了扯嘴角。萧凛然则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掀起眼帘瞅了他一眼,这让王堂主有些不明所以。
“王堂主下了请战书,在下不得不接,既然接了,在下就想和王堂主切磋切磋。”萧凛然微微一笑道,又将自己的玉笛从腰间取下,放在桌案上。
看着萧凛然,王堂主呆滞了半晌,轻扯嘴角,“萧公子,我何必自讨苦吃。”
那玉笛如此鬼邪之物,他三年前就领教过,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今回想起来,他都忍不住打颤,实在是不想再领教一回。
说来,他也疑惑,眼前的人不过是个还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怎么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内力,以及那个玉笛……鬼邪之物!统统都是鬼邪!想着想着,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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