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蓝在打嘴仗上,哪里吃过亏的,即便是兰醉那个嘴贱的,她向来都没败过他的下风,这会儿自己分明理占三分,岂会甘愿在打嘴仗上被他占了便宜去。
于是乎,靛蓝直接扒了句戏本子桥段中的一句话,用在此时的夏侯沐身上。
“你这个外披羊皮,内藏狼心之辈。分明对我有所色图,却还争相狡辩,登徒子!”
这话听在夏侯沐耳中极为刺耳,他分明是她的救命恩人,怎么就被她说成如此不堪了,气的夏侯沐指着靛蓝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
“你什么你!偌大装庄园之主,竟是个登徒子,分明知晓本姑娘现在因着伤口不宜包扎,衣不遮体,却又不声不响摸进屋子。对这是你的庄园,没有一处是你进不得之处,既然如此,不是说男女有别的么,靛蓝在此谢过庄主的救命之恩,就此别过。”
说罢,靛蓝竟一把扯过床头放着的那件薄纱软衫,一只手的胡乱将薄衫往身上穿。做事就要下床。
夏侯沐哪里见过此般不容人半分的女子,泼辣不说,这么重的伤,竟还好不示弱!
“这般作甚?”夏侯沐一把紧握住靛蓝的手腕,靛蓝也是越说越来劲,竟然真的动了气,想着自己何时要被一个凡人这般嫌弃,这般排挤了,她可是九尾狐族灵根最好,悟性最高,狐主最疼爱的一个,怎就在这凡间,被一个凡人所压制了。这哪里行,她才不要寄人篱下,区区小伤,还算不得什么,没有他,自己也会将事情办好的。
他扯着,她挣脱着,一来二去,靛蓝的伤口在此被扯裂,血又渗了出来。夏侯沐瞬间止住动作,看向那渗出来的血红将伤药打湿。同时,鼻息间竟在此嗅到那股香甜气息!
夏侯沐止住动作,定定地看向靛蓝受伤地肩膀,心中的疑惑终于认证,他嗅到的血腥竟然真的是香甜之气。夏侯沐吓得一把放开靛蓝,心中虽说早已一片慌乱,但脸上仍旧强装镇定!
“你这女人,不可理喻!”说罢,负手转身便走。
靛蓝见夏侯沐被她气走,心中不悦之感瞬间消失,“唉!就是这个感觉才对了,顺畅多了!”她顺着胸口,刚刚出了一口恶气,心神都舒服多了。
谁让刚刚自己好好调息着,那厮突然打断了她为自己疗伤,还那般鬼鬼祟祟。虽知道夏侯沐没有恶意,但靛蓝就是受不了其恶人先告状的嘴脸。
而夏侯沐,离开客院后,径直回了自己卧房。一颗心慌乱不已,不知该怎样静下心来思考突然出现的女子身份了。
白日里,他去了大牢,受过刑法的犯人各个身上都带着血腥之气。那血腥气味熏的他作呕。可那女子的血,的的确确是香甜之气,为何只有他嗅到的是气味与人不同?
这一夜,夏侯沐翻看了许多古书,却没有翻看到任何有关价值的资料。
蜀南;
今日月夕,百姓们一早都去山上采摘最嫩的蒿芽带回家。
百姓们其乐融融,国安民乐之时,冷一神魂出窍,却顺着那道兽吼声追至千里之外的雪山之中。
今日本应该是无崖子坐诊无疾堂之日,但锦瑟将那日接诊怪人之事与褚楠熙说过后,两人一拍即合的将无崖子安置在姚显的宅邸。待那人被追查到后,再做定夺。
熙王府中,锦瑟与朝夕公子研究着老袁留下的那本手绘本子。
果然是老袁一笔一笔勾画出来的精密部件图,怪不得老袁临终前留下那样的遗言,若不是锦瑟,想必这本手绘装订书籍,即便是变成世代传承之宝,也是个无人能将其中奥秘解开的。
她们二人研究着老袁的遗物,而一边的半梦十分乖巧懂事,知道自己不动那些勾勾画画的图案,便将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研究过的那两颗狼牙拿了出来。
半梦看着两颗牙,指腹摩梭着狼牙上那两个雕刻的图腾,是两个形态不同的图腾。蜀南长大的她,不懂西周草原上这些精致的图腾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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