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屋中左右躲闪,逃无可逃,被我追入死路,她随手便拿了东西向我扔来,一只瓷瓶打在我额角应声碎了一地,一股热血便顺着我面颊流下,她大喊着:“是郑阁士让我如此作为,并非我本意,请姐姐饶命。”说时再无何物可扔便突地跪下。
我哪里信她所言,上前一步将她拎在手中,冷笑道:“就算如此,你今日也非死不可!”说时,我将铜刺猛地刺入她的肚腹,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脖子一麻,她捂着伤处向后退在墙边,我抬手去摸,却正好摸到脖后有两根绣针已然刺入一半,我将绣针拨出,丢在地上,上前又在她胸口刺了下去,便附在她耳边道:“想跟老子玩狠的?老子这就割了你的脑袋!”说罢又连刺数下,只教她前身一片血肉模糊。
她半张着嘴,鲜血涌出,依墙而倒,我又弯腰附在她耳边说道:“便是你师兄让我别对你手下留情的。”
她是听到了,只是动了动嘴唇,一双眸子尽显惊诧,却再说不得半个字,头往一旁一歪,便再无声息。
我是用了些力气,只觉得两眼发花,转身一手扶了墙往外走,却一眼看见书架上放着我的双刀,我将它拿在手中又折回身去,砍下莫娴如的脑袋时是费了些力气,我撕了一块床曼将她的头颅裹了负在背上这才一步一拖走出门去。
在院门一侧的马棚中,我牵了自己的马儿出来,身后有脚步声来,我回头,却是郑阁士的下人,见我如此也并未上来阻止,又转身逃也似地折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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