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誉再一次进屋的时候发现南月依旧躺在榻上睡觉,心里只觉得这个女人心可真大,饭菜不吃,却敢放心大胆睡觉。
不过主上只是吩咐看好她,其他一律不用管,高誉自然也不会去多管闲事。
直到下午再一次进屋送饭的时候,高誉才察觉到不对,任凭她瞌睡再多,也不可能从早睡到晚吧。
他走到榻边才发现南月整个人已经红得像在火堆旁一样,手还没有完全靠近,高誉已经能察觉到一股热气迎上指尖。
在仔细看一眼南月,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湿漉漉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高誉也不知道她这是病了多久,想到她对主上的用处,高誉撒腿就往外边跑。
林间小路并不算好走,又为了保密,高誉将人关在离山寨有些距离的一处石屋里。
此刻已经是傍晚,寨里人声鼎沸,粗狂的男声加上女人的哭声响彻四周。
高誉的脸上有些不好看,偏偏有人不长眼的伸手拉住了他。
“老弟,你这急冲冲地是要去哪啊,是不是石屋昨晚那个女人不够尽兴,你跟哥...”
拉住他的男子是寨子里的二当家黑风,他自诩地位高,对高誉也颇为随意。
若是在平日高誉或许也会跟他调侃几句,可眼下南月病情严重,他哪还顾及得上他。
碍于主子跟寨子里的种种牵扯,高誉强压心中怒火,脸上带上三分笑意看着黑风。
“二当家,今日着实不凑巧,弟弟还有事要办,回头再陪哥哥好好喝几杯。”
高誉手腕使了几分劲挣脱黑风的桎梏,脚下生风就往寨子大夫住处跑。
黑风喝得晕晕乎乎,看着高誉跟火烧屁股一样一溜烟就跑没影。
大夫是整个寨子里唯一的医者,年纪并不大,只有二十出头,他并没有任何武功底子,一路被高誉拖着到石屋手都快脱臼。
“云大夫,你动作快些。”
云翼被高誉一把推进屋中,现在本就是傍晚时分,石屋里灯火全无,云翼差点扑在南月身上。
看着黑漆漆的房屋,云翼朝着身后说了一句:“劳请公子点盏灯来,这屋里太黑没发诊断。”
高誉“哦”了一声,走到桌边拿出火折子将灯点燃。
高誉举着烛台来到榻前,云翼这才看清屋里的情况。
榻上的女子年纪不大,一张鹅蛋脸被些许乱发遮住,脸色呈现不正常的潮红。
云翼右手搭在女子手腕处号脉,高誉神情紧张地站在一旁。
“云大夫,她如何了?”
高誉等了许久也不见云翼说话,心急地询问出声。
云翼长叹一声“这位姑娘脉象紊乱,情况不容乐观。”
云翼收回手,边走边说“这屋子潮湿又不能通风,于这位姑娘的病情不利,且我看这里也并没有可以煎药的地方,且医庐与这里相隔甚远,每日喝药也是一个问题。”
云翼说得不急不缓,高誉听完后却愁眉不展。
榻上的女子身份特殊,在这里也只是暂住,原本计划只是在这里耽搁两日,可现在她病得如此之重,主子那里自己可如何交代,高誉一时也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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