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漠然地看向婴儿手臂粗的棍子打向程氏,棍棍到肉,此时的程氏早就没了往日的优雅和风度,发髻散乱,口水直流,长凳下似乎还有可疑的液体。
肖锦绣六神无主,只好让秋菱去铺子里请自己的丈夫南阳到此。
程氏哇哇大叫,带着镣铐的犯人奄奄一息,可所有矛头指认的人却依旧昏迷着。
杨备等得不耐烦,想到那人的警告,咬咬牙狠下心肠。
“给我拿水泼醒他!”杨备虽然没说人名,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衙役们今日动作尤其快,杨备一声令下,两盆清水就隆重登场,两名衙役没有丝毫犹豫,一同泼向地上的程序渊。
“啊!”浑身被浇透的程序渊大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他身上不停滴着水,双眼无神在大堂上乱转。
“给我压住他。”杨备为防他在大堂上发疯,就让衙役压着他两条胳膊,跪在地上。
“下跪程序渊,有人告你买凶杀人,致使南家老仆南极死于流匪之手,你认不认?”
程序渊双眼空洞,耸拉着头点了三下。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没想到他连一句辩解之言都没有,直接就认罪。
十棍下去,程氏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她见程序渊认罪得如此痛快,疯一般地从凳子上滚落下来,艰难地爬向程序渊。
”渊儿,你是不是受人胁迫,你根本就没有买凶杀人,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程氏疯狂地摇晃着程序渊,期望他改口。
可是程序渊好似失了魂魄一般任由她摆弄,什么话也不说,歪着头双眼直视前方。
“好,既然嫌犯已经认罪,那本官宣布,罪犯程序渊伙同流匪二十人杀害南家老仆南极此案告破,将嫌犯压入大牢,折日处斩示众。”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程氏挥舞着双臂,不停呐喊。杨备睨了她一眼,淡然道:“南二夫人,你这是说本官判案不公?令侄都已经认罪,你还有何话好说?难不成此事你也知晓?”
程氏诺诺说不出话,毕竟那十仗打在身上现在还疼着。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她多少还是懂的?
见知县这条路走不通,她只好将目光投向大堂外站着的南月。
“月儿,你快跟知县大人解释,南极他不过是个奴才,难道要让你表哥替他陪葬吗?南氏两家,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不要轻易犯糊涂,若是以后将军大人不要你了,至少你还有个娘家,难不成你真要让南府鸡犬不宁吗?”
程氏面对南月的时候,依然盛气凌人,丝毫不在意她所说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南月嗤笑一声,从容不迫地说道:“二婶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外祖父家就我母亲一人,我哪来的什么表哥?在说程序渊姓程,算我哪门子表哥。你当初逼着我跟李家退亲,想要将程序渊入赘南家,企图谋我南家产业的时候,可没想到我是你侄女。总归不是一家人,又何来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南月每说一个字,程氏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当她话音一落的时候,程氏已经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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