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此言一出,在场围观人群犹如沸腾之水,大家交头接耳,可谓群声鼎沸。
“啪啪啪”三声惊堂木响起。
“肃静。”
“此事本官已经知晓,且罪犯正关押在县衙大牢内,只是不知这堂下躺着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杨备看着被头发遮住面容的程序渊,不知其意。
“这是程家公子,程序渊,他声称自己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为防冤枉好人,我等只好将人一同带到此处,好让罪犯亲自认一认。”
李福说得有理有据,不过只有自己和南月知晓,县衙大牢内的罪犯根本不认识程序渊,他们也只是想吓一下程序渊,看能不能有所以为收获。
杨备点着头,若有所思。
程氏在外面听到李福说的这番话,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得亏肖锦绣拉得急事,这才让程氏没有冲动行事。
“将犯人带上来。”
此时人群中已经有许多人看出事情苗头不对,看向程氏的目光也有些不耻,毕竟只要在芙州待的时间够长,就应该会知道当初南家大房老太爷去世的时候,二房是如何争权夺利,欺负南月一介孤女。
众人皆以为此次二房南颉重病,南月肯摒弃前嫌带神医为他医治,是南家和好的前兆,想不到这一转眼又牵扯上一桩命案。看着架势,南月是不打算息事宁人。
一阵脚链声响起,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衙役们向拖死物一般架着走到堂上。
衙役一松手,这人便一头栽倒在地,连个响声都没有。
“罪犯刘冲,你可认识这地上躺着此人?”
地上的人毫无反应,就在人们以为他已经魂归西去的时候,地上的男人颤颤巍巍伸出手指着地上躺着的程序渊,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是他。”随后,手就无力垂下。
“大人,他说谎!我侄子不可能会买凶杀人!他血口喷人,定是受人指使!”
这一次,肖锦绣没能压得住她,程氏怒气冲冲跑到堂上,一脸愤恨地看着满身是血的犯人,指着他大吼大叫。
“大胆,竟敢扰乱公堂!”
“大人,这人犯分明连我侄子的脸都未看清就胡乱攀扯,这分明是有人指使,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杨备怒目圆睁,将惊堂木啪得“哐哐”作响。
程氏半分不让,以为南月在此,知县不敢对自己动手。
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杨备一声:“藐视公堂,罚十仗以儆效尤!”
衙役们压着程氏就要行刑,肖锦绣心里暗骂婆母蠢笨如猪,却依然跑过去向南月求情。
“月儿表妹,婆婆她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了着十仗,还请你让知县大人饶了她这一次吧。”
肖锦绣急得眼泪都快出来,如果这十仗打下去,那南家二房还有何脸面在芙州立足。
“嫂嫂说笑了,我有何能耐让知县大人听我的,你这话可万万不能再说,要不然知县大人治咱们一个藐视公权之罪,那罪过可就大了。“
南月浅浅笑着,程氏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
肖锦绣看着南月,心里生出一丝恐惧,也越发肯定此事就是由她一手策划,她是在报复南家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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