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似是突然想起来了一般,问道:“母后,听说南平公主也给您绣了一架屏风,不知道绣的是什么?”
听说栗红依也给自己绣了一架屏风,太后倒是有些惊喜问道:“哦,依依也给哀家绣屏风了?那如何不送过来?”
栗红依没想到自己绣屏风的事儿皇后也知道了,羞愧得脸通红,可看见皇后一脸看笑话的神情,心中恼怒,便干脆豁出去了。她说道:“我是绣了一个大蟠桃,可是…太难看了,他们都说不像桃子,倒像一个屁股…所以便不好再送给皇祖母了。”
栗红依的话又把太后逗笑了,她笑着说:“你这孩子,净说瞎话逗哀家开心!”
“我没说瞎话,是真的。您看我的手指头上被针扎的眼儿还没长好呢。”栗红依说着伸出手给太后看。
太后看着她手指尖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又看见她掌心因为常年舞枪留下的薄茧,莫名地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心头一阵酸软,说道:“傻孩子,只要是用心绣的哀家就喜欢。”
谢涛也在旁边笑着说:“我也说老祖宗一定会喜欢的。这屁股又叫腚,老祖宗要是把这个屏风放在寝殿中,那就叫‘定心神’,保管您睡得香。”
谢涛这一通歪理邪说把皇帝都逗笑了,皇帝笑着说:“好一个定心神!朕现在也想见识一下南平公主的佳作了。”
栗红依立刻顺杆爬道:“父皇若是喜欢,儿臣也给您绣一架,就叫‘定天下’如何。”
定天下!真是说道皇帝心坎儿里了,他抚掌称赞道:“好!那朕就等着你为朕定天下!”
皇后本来想让栗红依难堪,没想到竟然让她意外讨得皇上的欢心,心中窝火,又不能发作,只能憋着。此时姚婉茹已经跟着木槿过来了,她规规矩矩地给一众主子行了礼,太后招呼她道:“婉茹,来,到哀家身边来坐,让哀家好好看看。”
姚婉茹温顺地坐在太后身旁,垂着头,面露娇羞。太后拉着她的手打量,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姚婉茹知道一定是姑母和太后提起了让她给谢涛做贵妾的事,太后上了心才把她叫来相看的。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谢涛,正和谢涛的目光撞在一起,她看见那个男人对着她邪魅地勾唇一笑,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一阵乱窜。她怕被太后发现,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稳重,便低下头,强忍着不去看谢涛,心中却在憧憬。憧憬着和这个男人耳鬓厮磨,同床共枕,生儿育女,憧憬着这个战功赫赫男人能封王拜将,自己也可以站在他身边享受万丈荣光…
栗红依看着姚婉茹那故作娇羞的样子就腻歪,心里烦闷,便起身准备离席。谢涛赶紧拉住她问道:“你干嘛去?”
“我去恭房!”栗红依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我也去。”谢涛也连忙追了上去。
栗红依走得很快,谢涛好不容易才追上。他拉住栗红依的胳膊笑着说:“恭房在哪边,你走错了。”
栗红依甩掉他的手,气鼓鼓地说道:“你管我干嘛?跟你的贵妾眉目传情去吧!”
谢涛也不解释,笑着问:“你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
“你要是不生气的话,那我就再去撩扯她一下。”
栗红依立刻板起脸来,“谢银川,你想死是不是?”
“你别着急,听我跟你说…”
谢涛在栗红依耳边低声说了一通,栗红依的脸色转晴,笑着睨了他一眼说道:“就你坏心眼儿多!”
“怎么样?干不干吧?”
“干,为什么不干?我看见她就讨厌!”
谢涛揉了揉妻子的头发,一笑说:“那我先回去了,等一会儿你再回去。”
“嗯。”栗红依点点头,谢涛趁着四下无人在她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便返回了御花园水榭边。
姚婉茹看着栗红依赌气离开,谢涛又追了出去,而如今只有谢涛一个人回来,便猜测两人应该是吵架了。她心中暗暗高兴:这就受不了了?看样子真的如姑母说的那般,那女山匪若是真的失了宠一定会闹着和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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