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围攻下,那驴终于不敌,被擒住捆绑好,送到后院宰杀了,哀鸣声响彻整个永宁伯府,惊得躺在床上的宋忠平再一次躁狂。
大夫来了,检查了宋忠平身上的伤,对永宁伯夫妇说道:“大少爷身上看着伤痕累累但都是皮外伤,于性命无忧,但是会很遭罪。尤其是…唉…要每日浣洗上药,饮食也要清单,养上个把月应该可以好,但日后恐怕也会有反复。我给他写个方子,照方子抓药即刻。”
“多谢大夫。”永宁伯把大夫请到外间写方子,又取了二百两银票递上。
“哎呦,伯爷,这太多了。”大夫连忙推辞。
“不多,不多。麻烦先生跑一趟,小儿的病情还请先生不要说出去。”
敢情这是封口费啊。我说不说有什么关系,今天早上那么多人看见了,用不了一天,整个秦都城都得知道了。大夫心里这么想着,伸手接了银票说道:“伯爷放心,在下定会守口如瓶。大少爷身上的病倒是不太打紧,只是这心病恐怕不好治。尽量少让他受刺激吧。”
永宁伯道了谢,让管家送大夫出去,自己则回到内室看儿子。宋忠平躺在床上,时不时惊惧得抖一下,永宁伯夫人看了忍不住落泪。
永宁伯坐在床边问儿子,“平儿,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宋忠平转过头看见是父亲,愣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爹…是谢涛,谢涛他弄我,他让驴弄我。他不是人…他让驴弄我,爹…是谢涛,谢涛…”
“谢涛?怎么又是他!上一次他害你害得还不够吗?又来祸害你?太欺负人了!为父去找他理论!”
永宁伯说着便带了几十个护院的家丁出了门,直奔南平公主府去了。走到府门口,看着门上御赐的匾额,他终究没敢就这么闯进去。
看门的小厮看到这阵仗,连忙关了门去请管家。谢长福得了信儿一边往大门外走,一边派人去通知侍卫统领沙劫。
“呦,这不是伯爷吗?您带着这么多人,这是要抄家还是要打架?”
永宁伯一下子被谢长福问住了,自己确实有些冒失了,到南平公主府抄家打架就算他有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力。谁不知道这府邸是栗红依从马蹄岭带来的亲兵守着的,别说他带的这几十个家丁,就是带一队禁军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这么一犹豫,气就短了三分,但一想到儿子被欺负成那个样子,便又燃起了怒火。“我就是想来问问勇毅候,我们哪里得罪了他,要将我儿宋忠平弄成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啊?哦…我听说了,今天早上的事儿嘛,都传开了。”谢长福说着对永宁伯抱拳行了一礼,但面色却沉了下来,“伯爷,我可听说令郎是被驴给日了,您怎可说是我们侯爷弄的呢?我们侯爷身份贵重,品行端正,没有那样的嗜好。”
永宁伯听到谢长福当街嚷嚷他儿子被驴日了,气得脸色都发白了,“都是谢涛指使的!”
“我们侯爷指使的?那驴又不是我们侯爷的儿子,凭什么听他的?倒是有可能令郎和那驴情投意合也说不定呢?”
“你胡说!叫谢涛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哎呦,那您可来晚了,我们侯爷一早就去渭州大营了。您要不去大营找他?不过要是去军营,您可不能带着这些人了,别被当成劫营的全给灭了。”
永宁伯被谢长福弄得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他自然不能带人去渭州大营找谢涛,可也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他一跺脚说道:“既然谢涛不在,那我就去找谢驸马说理去!”
“好嘞!长公主府就在那边,您往东走一个街口,左转就能看见。栓子,你去给伯爷带个路。”
“不用!”永宁伯一甩袖子,带着人向着长公主府去了。谢长福在门口这一嚷嚷,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就爱看这个,见永宁伯带着家丁去长公主府了,便也都远远地跟着去继续看热闹。
到了长公主府门口,管家谢安似乎是已经得了信儿了,正在门口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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