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干,你不要乱来…”
“什么也没干?那就是你的小厮宋林和泽芳院临时雇来的那个伙计撒谎了?念给他听。”谢涛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身边的何叫天示意他念。
那是宋林的供词。宋忠平听着何叫天一字一句地念着,心里知道已经无法抵赖了,便狡辩道:“那姚家兄弟不是没敢弄你的女人嘛,他们只是弄了青云那个婊子。”
“你庆幸吧,姚家那哥俩儿是个怂货。若是他们真的动了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让你活到现在吗?你真的以为躲在府里不出来,我就抓不住你了?”
宋忠平听到谢涛说不让他活,心里慌得要命,喊道:“谢涛,你不要胡来!我姑丈可是肃州薛刺史!我表妹刚被皇上封了昭仪!你,你,你不要胡来!”
谢涛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拿这个吓唬我?姚家那哥俩的姑丈还是皇上呢,表哥还是太子,也照样被爷打得屁滚尿流,还得乖乖掏银子。区区一个薛良和一个狗屁昭仪还入不了爷的眼!”
“谢涛,你要钱,我给你钱。杀…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要乱来。我…我错了,我不敢了…谢侯爷,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宋忠平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地求饶。
谢涛用脚尖挑起他的脑袋,轻蔑地笑着说:“瞧你那怂样!放心,我今儿不会要你的命,也不打你。你不是喜欢玩吗?爷今儿就让你玩个够!”
宋忠平看着谢涛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中越发惊恐,“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站在谢涛身旁的何叫天说道:“侯爷,马厩里那几匹马这几天发情了,是吧这个人送过去,还是把马牵到这儿来?”
宋忠平一听何叫天的话,眼睛都愤怒地要冒火了,他想窜起来扑向何叫天,却被何叫天一脚踢到,然后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颓自骂着:“你个下贱的臭戏子!爷当初怎么就没玩死你…”他还要再骂,下巴已经被何叫天摘掉了,只能呵呵地叫着说不出话来。
谢涛冷冷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宋忠平,说道:“就这么个脏东西,别弄脏了爷的马。你去弄一头驴来吧。”
“是!”何叫天领命正准备离开又被谢涛叫住了。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何叫天,何叫天认得,这就是那天从宋林身上搜出来的媚药。
“这药是要喂给他的?”何叫天看了一眼宋忠平问道。
“这么好的东西不必在他身上浪费,拌到草料里让那驴吃了好好干活,别松了劲儿。”
“是!”何叫天接了那药瓶出去办差了。
他办事儿也算麻利,不一会儿功夫便牵来了一头大叫驴。那驴是真够大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
谢涛看了一眼那驴铜铃般的大眼睛,又看了看地上的宋忠平,都没法想象那画面。他轻咳一声,对何叫天说道:“行了,这儿就交给你了。别把人弄死了,天亮之前,把他和他的相好的一起送回永宁伯府。”谢涛吩咐完便离开了,他可不想留下来观看这个。
一大清早,太平坊永宁伯府门前的拴马石上拴着的一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大叫驴。这驴除了个头大点儿也没什么特别的,似乎是拉了一宿磨累着了,蔫头耷拉脑袋的没精神。驴背上还捆着一个人,一个赤条条的男人。那男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驴拴在这儿应该有一会儿了,引得不少早起的路人围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人好像是永宁伯府的大公子…”
“什么好像啊,就是!”
“哎呦,这大清早的怎么光着身子骑驴啊?不是中邪了吧?”
“我瞧着不像是骑驴,倒像是被驴骑了…”
“哎,我听他们府里的人说,这大公子有些个怪癖,已经折腾死好几个婢女了,这怎么连驴都不放过…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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