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很悲哀的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剽悍人物给无情的扔进了屏庵埠。
屏庵埠,是个我也不晓得是何物种的,宫里弃置已久的建筑。
虽是弃置已久,但好歹属宫中之物,因此我没能得幸一见它的外形,心里实在很是失落。
放眼望去,除了一片又一片的苔绿色,仅有的,就是风干裂开的砖瓦漏进来的太阳光。
我的心里,很是郁闷。
这种心情,就好比我亲耳听见段云修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前一秒的信誓旦旦,把我像赠品一样打包赠送给我最最不愿见到的人那样。
“劳驾,有人没人好歹给点儿饭吃啊!”
我望着通向美好世界的小木门(――送饭专用通道),遐想万千……
我仿佛看见雪白的云斩鸡飘飘然向我走来,仿佛看见鲜珍白菇煲施施然向我扑来……
啊呀!竟然还有翡翠果拼!
我忍不住咽了咽不住涌上来的一饱为快的欲望。
要矜持,要矜持。
“什么?”
我撇向暗处。
天!竟是一根腌制大香肠!
我扑过去,一把抱住他“去……的矜持,本公子豁出去了!”
一下口,只听得嘶的一声。
“白冉姝!”
我翻滚着起身,一脸狼狈。
“段……段……段”我颇为惊悚的望过去。
他于是只好尴尬万分的解释到:“也没别的,就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看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便散着步顺道过来看一看――”
“你”字在我纠结而略带些愧疚之意的看向他耳朵上的牙印时,卡在了他喉咙里。
“很明显?”
我诚实的地点点头“简直不要更明显。”
他疑惑的看看我,“你指的是……”
“就是你耳朵上――啊哈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见你耳朵红的实在是忒好看,想是见到我心中有所起伏的缘故吧,我心里十分欢喜,十分欢喜。”
说完还顺道万分勉强的笑了一笑,以表内心的真诚。
“戏做的挺足,看来咬的不轻。”他慢悠悠的说出这一席令我简直不晓得该说什么来回敬他的话,我感到,,,我感到,,,我,,还需忍着。
“你竟饿成这样,看来皇后娘娘她……你让她,对你成见不小。”
“你既是来看我的,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找点儿……正常的裹腹之物?”
“倒也不是不可以――”
幽幽的看了看我凑过去的脸。
“你先离我远点儿,我有回忆往事恐惧症。”
“……”
“简单的说,一看到你的脸,你扑上来咬我的那一幕便在我脑海中不断闪现――而且,那很疼。”
“……”
我努力咽了咽口水,“那依您之高见,我怎样便可吃上饭?”
“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本王察觉到,你虽拙笨,又有些懒惰好吃之嫌,本王顾念你年纪轻轻又衷心耿耿,今日便同你说一说一解口腹之欲的办法。”
“仔细听好了――”
介于他前戏做的比较足,又有些个真情流露,我于是凝神屏息,悄悄将耳朵凑上去……
“你想办法将门外的三个士兵放倒,出门,左拐,直走,右手边第三扇门内――唉!”
我如狼似虎的溜出去。
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被活活饿死了。
到门口,我正惆怅的无法自拔,转过身,见段云修一表人才的站在我正后方,破忍俊不禁的看着我。
我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但,,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我觉得其实没太有跟他一般见识的必要。
怎样才能稳准狠的放倒门口的剽型大汉?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贤弟在此久留怕是欠妥。”很客气的语气,让人听着却满满的全是冷硬的、不可违背的感觉。
我正待回头,他径直走过来,无视我一般向我正前方走过去,与我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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