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带丝毫犹豫,只回了一个字。
静寂的屋内顿时没了声响,左护法倒吸了一口气,看向六髯的目光,微微发冷,像是看一具尸体。
“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安爷捏起他的下巴,清秀的容颜倒映到安爷蓝色的瞳孔中。
“...被剥去皮囊,割去口舌。”平静如水的面上不露任何情绪,语气波澜不惊。
下巴吃痛,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看着我。”
“是。”
他抬眼,如同泉水的眸子表层清澈,深处有浑浊的黑,如同狼批了羊的皮。
“去领五十大板。”
“是。”
六髯低着身子,默默退了出去。
左护法掀开帘子,看向座上那重重笼罩的烟雾。
“为什么不杀了他?”
给主子下毒,可是死罪。
“放长线钓大鱼,我要把他后面的人揪出来。”安爷眼底闪过一丝嗜血,像是浓浓的晕不开的杀戮。
“是。”左护法垂首,红唇扯到耳根子后边,妖娆无比。
六髯去领了五十大板后,晚上趴在床上,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医书。
扣扣扣——
三声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呢?
他来这里两年,很少与人接触。
六髯行动不便,对门口说:“进来。”
进来的是两个安爷的亲信,是和他同等级的药师。
一个是六弗与他是同乡,另一个是安方。
“安爷最近睡眠不佳,命我等配置良药。”安方说。
“好,只是在下身体疼痛,不能下床,还得麻烦二位才是。”灯光下,六髯的脸忽明忽暗。他摸出枕头里的金子,交给安方。
“好说,好说。”安方得了金子,自是笑的开花。
“小髯,你的伤可好些了?”六弗掀起他的衣衫,只见血痕遍布,血肉模糊,不忍直视。
“已无大碍,多谢表叔关心。”
“你安心养病,调药之事,我等自会倾力,夜已深,在下告辞了。”
“恕不远送。”
两人同时起身,六弗跟在安方后边,悄悄递给六髯一张纸条。
六髯接过纸条,不明所以,对方对他摇摇头,极为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
待房门关上后,六髯爬起来,踉跄的拿起木栓,将门锁好。
颤抖的拿出纸条,待看清上边的字时,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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