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痛失所爱,对南地再无留恋,当年冬天就带着阿颦回了北朝。”
“景王的归来,他身后冰棺中的红衣美人都成了街头巷尾火热的传言。”
“南北朝三百三十年,亓官陵夺嫡成功,登基称帝,立阿颦为后,一生未娶,孤独终老。”
……
步颦打着哈欠合上《一梦前生》,发表了两个字的评价:
步颦:“就这?”
今天休沐,步颦闲来没事,想起她用一锭金子买的这本《一梦前生》,特地翻出来看了看。
好家伙,开头居然写着她和亓官陵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本名为《江山聘:美人步颦》的话本子里的情节,十分地吊人胃口。
用沈婉婉的话来说,这沾点魔幻现实主义。
她兴致勃勃地往下看,却越看越失望、越看越无聊。
她微微叹了口气,笑着摇头:
步颦:“用睿王的话来讲,这人设已经崩完了啊,还有这个结局,这么仓促,根本就是太监,烂尾!大量注水!”
亓官陵曲着胳膊躺在一旁的软榻上,和她一起抱怨。
亓官陵:“确实崩得很厉害。”
亓官陵:“爷私底下很少自称本王。”
这是日常逛花楼的习惯遗留。
花楼嘛,讲你情我愿,以势压人就没意思了,所以入花楼要少提自己的身份,这算是不成文的规矩。
因此,大家在花楼里都不会自称“本王”、“本官”,一旦自称本王本官,那就表明今天不是来找乐子的,而是为公务来的。
花楼里的老鸨懂这个,听到他自称“爷”的时候,老鸨就不会叫他景王殿下,而是以“四爷”称呼。
反之,如果他自称本王,老鸨会规规矩矩地问要查什么公务,需要怎么配合。
亓官陵:“而且……”
他从来没叫过老头父皇,也不会在老头面前自称儿臣。
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亓官陵没有说这个,只是挺腰起身,从背后把步颦圈进怀里:
亓官陵:“而且,爷有这么不负责任吗,睡了人不给名分,由着下人给她喊姑娘?”
他不会的好吧。
步颦点点头:
步颦:“确实。”
虽然当初还没成亲时,亓官陵这狗男人就调戏她、轻薄她,嘴上更是什么风流话都敢说,但他有分寸,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亓官陵:“先给名分再睡,这是原则,如果出了意外,那事后也得补上。”
亓官陵对《一梦前生》里的亓官陵嗤之以鼻:
亓官陵:“欢好的时候说着把她当媳妇儿,结果正妻之位都不给,恶心谁呢。”
他才不会。
他喜欢的姑娘就是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地娶回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爱重的嫡妻,谁都不能看轻了她。
亓官陵:“还有爷带的兵,是出了名的风气严正好吧。”
虽然他们打仗比较不要脸,什么流氓招数都会用,但对平民百姓他们绝对秋毫不犯。
亓官陵:“强抢民女和贱籍女子都一样的杖毙,爷看谁敢?”
只打两百军棍,做梦呢。
步颦:“话本子啦,随便看看就是,你怎么还生起气来了。”
亓官陵:“可这写的是爷的名字啊,爷看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用二哥的话来说,这种主角名字和读者一样的话本子很有代入感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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