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顺手摸了摸他的头:
步颦:“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
一想到晚上睡觉有大暖炉可以抱着,步颦眉间眼稍都写着开心:
步颦:“你去我浴房洗漱吧,然后过来睡觉。”
亓官陵一边往外走一边觉得好笑:
亓官陵:“爷合理怀疑,爷要没有这身宜人的温度,早就在你心里没地位了。”
步颦一个软枕砸过去:
步颦:“你知道就知道,说出来干什么!”
亓官陵:“……”
淦,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没良心的小东西。
……
虽然她没良心,可还是要给她暖床的。
沐浴完,亓官陵任劳任怨地上了床,把步颦抱进怀里,任她把手捂在他温热的腹肌上。
步颦:“好暖和。”
步颦舒服地嘤咛一声,满足地扬起唇角。
亓官陵:“嘶……”
亓官陵倒吸一口凉气:
亓官陵:“岁岁,捂着就捂着,别乱动。”
这么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腹肌上摸来摸去的,不是很容易擦枪走火吗?
步颦:“啊?”
步颦一愣,手手一抖,不小心滑了下去。
亓官陵:“……”
亓官陵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肾虚,他不举,他有隐疾,他什么也不想做。
对,什么也不想。
步颦红着脸收回手手。
步颦:“对、对不起。”
她没话找话,转移话题:
步颦:“喔对了,今天兄长他具体跟你说了什么呀?”
亓官陵睁开眼:
亓官陵:“岁岁想知道?”
步颦:“废话,不然我问你干嘛?”
亓官陵:“他跟爷说,你十岁那年被苏清瑶推下水去,他冤枉了你。后来你昏迷了,宗扬入宫陪你,不要命地给你输内力,把你救了回来。”
步颦:“……”
步颦皱起了眉头。
宗扬居然还给她输过内力……
这件事她一无所知。
可她就救过他一回而已,他这些年回报得也太多了。
亓官陵扯了扯唇角:
亓官陵:“你兄长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宗扬,其实分明是想逼她和岁岁断了,让岁岁改嫁宗扬。
步颦:“宗扬他……他知道兄长这遭乱点鸳鸯谱吗?”
亓官陵:“这爷怎么知道?”
亓官陵把步颦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玩:
亓官陵:“但反正爷是不可能让你跑掉的,”
亓官陵用力亲了她一口:
亓官陵:“好不容易得岁岁青眼相加,爷这时候要是放手,爷就是傻子。”
步颦:“嗯,我也不会放手的,这个事情我明天去和兄长谈一谈。”
宗扬和她?兄长这是在乱点什么姻缘薄?
亓官陵在被子里摸索了几下,把她的手捉住,重新捂到自己的腹肌上:
亓官陵:“行,好好捂着睡觉了,不许再乱摸了啊。”
她再乱来他可不忍了,直接就是一个吃干抹净。
步颦:“好的好的。”
步颦乖巧极了。
狗男人有心爱惜她,克制了欲望,她自己也要争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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