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以阑:“不是的,我很爱这个唯一的妹妹。”
步以阑:“但我竟还是舍得伤她。”
步以阑前头铺垫了这么多,终于道出了他真正想说的话:
步以阑:“至亲尚且如此,何况本就立场不同的政治夫妻。”
步以阑:“如果岁岁真的和你回了北朝,来日若有人说她颜色过盛,祸国殃民,你当如何?若不止一人这样说,满朝文武都这样说,你当如何?”
步以阑:“若她被人污蔑是我南朝细作,递送给南朝无数机密情报,你当如何?”
步以阑:“若有朝一日,岁岁和江山只能选其一,你又当如何?”
步以阑:“你爱她,但你能保证不让她受一点伤吗?能保证不论何时都不会舍弃她吗?”
没人保证得了。
一旦遇上抉择,野心勃勃的男人们常常要江山而舍美人。
步以阑认真地看着他:
步以阑:“景王殿下,你看,有些事情就是禁不起深究的,贪图一时欢愉就会付出余生痛极的代价。”
步以阑:“所以我很抱歉,作为岁岁的兄长,我不想她再吃一点苦,我不会同意她继续和你纠缠不清。”
亓官陵点点头:
亓官陵:“大舅哥说得好。”
他话锋一转:
亓官陵:“天凉了,该回去给岁岁暖床了。”
亓官陵:“本王能走了吗?”
步以阑怒极:
步以阑:“亓官陵!”
亓官陵:“不用那么大声,本王不聋。”
步以阑:“请你离我妹妹远一点。”
亓官陵:“……如果本王说不呢?”
步以阑:“你再敢动岁岁一根手指,恐怕没命出我南朝疆界。”
亓官陵垂眸,和步以阑的目光撞在一起,语气散漫:
亓官陵:“那你记得斩草除根,千万别让本王逃出生天。毕竟……本王是个疯子,如果丢了喜欢的人就容易脾气暴戾,届时领兵南下也不是不可能。”
步以阑:“你!”
亓官陵勾了勾唇,语气随意,难辨真伪:
亓官陵:“她在,你南朝就在,她要是不在本王身边,你南朝,迟早被本王的铁骑踏平。”
亓官陵:“走了大舅哥,本王看今天风大,您正好在这儿多吹会儿风,清醒下脑子。”
他嚣张地转身,轻飘飘地甩下一句:
亓官陵:“本王还要暖床,就先回了。”
不止要暖床,还要做别的。
笑话,那是他媳妇儿,步以阑说不能碰就不能碰?
他就碰了怎么着?
……
于是,今晚的留殿里发出了奇怪的声响:
步颦:“疼疼疼……你轻点……”
亓官陵:“爷还不够轻啊,这都没用力。”
亓官陵再次放轻了力道,给步颦按揉脚上的穴位。
步以阑算什么东西?他不仅碰手他还碰脚,步以阑管得着吗?管得着吗?
步颦小声埋怨:
步颦:“可就是痛嘛……”
亓官陵:“知道痛下次就不许再跳伤腿的动作。”
惊鸿舞再重要,也不能越过她的身体去。
步颦哼了声:
步颦:“惊鸿舞就跳这一回,以后你想看我都不跳了。”
亓官陵给她按揉完穴位,放下手笑道:
亓官陵:“看在爷用心伺候的份上,不生爷气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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