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兄长只是被你蒙蔽而已,待兄长醒来,不用本宫动手,兄长必定杀你,以祭南朝江山。”
苏清瑶:“呵呵……”
她的笑声清脆愉悦:
苏清瑶:“不可能的步颦,你永远都赢不了我的,从那年我把你推下湖,步以阑信我不信你开始,你就输得彻底。”
苏清瑶:“别说步以阑救不回来,就算他醒了,”
苏清瑶:“只要我哭一哭闹一闹,跟他说,我给他下毒其实都是你逼的,你握着苏家上百口人的性命要挟我,要我给他下毒,然后借机回南朝,把控朝政,满足你自己的野心……”
苏清瑶看着步颦冷冰冰的脸色,愈发笑得温柔:
苏清瑶:“你说你们会不会兄妹相残啊?”
步以阑:“不会。”
一道清越而虚弱的男音响起。
步颦连忙回头,却见步以阑脸色苍白,身材削瘦,被苏清袅扶着,打开殿门走了进来。
苏清瑶本就面无血色,如今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分。
步颦:“兄长……”
这一声兄长,情绪复杂,是两年不见的思念,也是怒其不争的痛恨。
步以阑:“岁岁。”
两年没见,步以阑此刻有千言万语在心尖,却不知从何说起。
苏清袅:“公主,如果解药还是没有下落,也不必担心了,同命蛊已经成熟,就在刚刚,我已经把子蛊种给陛下了。”
步颦:“哦哦。”
步颦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步以阑嗓音哽咽:
步以阑:“岁岁,对不起。”
步颦擦干眼泪,凄凉一笑:
步颦:“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兄长和苏家大小姐做个了断吧。”
落水之事冤枉了她十多年,现在再说对不起,有什么意义。
她百般提醒苏清瑶有问题,他就是不听,现在出了事再说对不起,有什么意义。
差点把南朝江山都作没了,让她不得已背着众人的猜忌摄政,现在骂名已经有了,再说对不起,有什么意义。
迟到的公道和忏悔,她不需要。
步颦:“宗扬,保护陛下,皇嫂,我们走。”
宗扬:“是。”
苏清袅:“啊好。”
殿门再次被合上。
只不过这次,苏清瑶的神色已经失去了镇定。
苏清瑶:“陛下……”
步以阑直接打断她:
步以阑:“那年冬天,你把岁岁推下湖的?”
苏清瑶:“不是的陛下,那、那是臣女和公主玩闹……”
步以阑:“玩闹?”
步以阑哂笑:
步以阑:“你知道那是数九寒天吗?你知道,岁岁因为被你冤枉,心绪受激,差点死在那个冬天吗?”
事关性命,她居然可以轻飘飘地说出一句玩闹。
这是要何等的蛇蝎心肠。
苏清瑶:“臣女、臣女真的没有……”
她柔柔弱弱的,如同被雨打过的娇花,被风摧残的细柳:
苏清瑶:“咳咳咳……臣女以性命发誓……”
听起来一如既往情真意切,可步以阑再也不会上当:
步以阑:“别装!”
步以阑:“当初所有的药都紧着你用了,你根本就没有落下体寒的病根!”
步以阑:“一直以来受体寒之苦的是岁岁……”
是他本该一生无忧无虑、千娇万宠的嫡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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