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轻轻转了转手腕间缺了两颗珠子的珠串:
步颦:“另外南朝那边,我已经写了信,需要你递回给兄长,从今以后江南的粮食若有富余,优先充盈粮仓,之后再运往北朝发售。”
步颦:“我预计用两个月时间,把独孤家所有的奇珍珠宝生意弄垮。”
步颦:“粮食生意,新米换陈米,他们的盈利也会下滑。”
步颦简单地分析完后,向寒心下了命令:
步颦:“你帮我在暗卫队中挑一挑合适的人选,另外,这封信送出去之前先送到主院,让亓官陵检查。”
步颦递给寒心一封信。
寒心:“是。”
这封信和当初一样,都是示假隐真的做法,信里写的是无关痛痒的事情,真正的情报写在了信封上,然后用特制的药粉处理过,什么也看不出来。
以至于亓官陵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只看见信上用鲜红的笔迹写着:
步颦:“兄长亲启:”
步颦:“快雪时晴,佳想安善,”
步颦:“岁岁与北朝景王已成亲数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万事胜意,顺遂安宁,兄长无需挂念,”
步颦:“岁岁仅有一事,要提醒兄长——”
步颦:“万分小心苏清瑶。”
步颦:“南朝自立朝以来,皇室血脉皆痴心深情,爱恨缠绵。然帝王之路,终须果决冷酷,太过情深,绝非益事,”
步颦:“臣妹以嫡公主之立场,凭书血谏,恳请皇兄多加防范!”
亓官陵看着这封血书,皱紧了眉头,脸色难看。
寒心:“王爷可检查好了,如果检查好了,奴婢就要启程去送信了。”
亓官陵:“你去吧。”
亓官陵把信递回给寒心。
寒心把信装进信封里,行礼离去。
亓官陵心里堵堵的。
暗线说,苏清瑶是喝醉了酒,然后才一股脑地说出了小骗子和秦江寒的所有事情。
可现在,小骗子又写了血书,要步以阑小心苏清瑶。
那是不是说明,苏清瑶和小骗子可能有过节,小骗子是被陷害的?
但亓官陵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他又不是没跟她对质,她就是喜欢秦江寒,苏清瑶说的那些事也没冤枉她。
而且她还喝藏红花!
不可原谅!
亓官陵越想越烦,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用墨不行?非要写血书。
也不知道她写血书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点没留情,给自己手上狠狠地来了一刀。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都没给自己处理伤口。
亓官陵烦躁地踢了一脚桌子。
不,他才不想管她,痛死她算了!
可恶!金疮药去哪儿了!
他是绝对不可能再关心她的!
可恶!纱布又去哪儿了!
他就算是被这个门夹了脑子,他也不可能再去侧院!
嘶,消毒的酒怎么忘拿了。
哼,他就算是从这个廊桥上跳下去,被水冻死、被水蛇咬、被水草缠住,他也绝对不可能去给她上药!
该死,这廊桥修的时候没注意,怎么修了这么长,还没走到……
……
经历过一番激烈的自我斗争后,亓官陵最终站在了侧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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