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寒:“本相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你最好听话,这样对大家都好。”
独孤玥:“噗嗤——”
独孤玥像是听了什么极其好笑的笑话一样:
独孤玥:“可是我为什么要听秦相你的啊?”
独孤玥:“我早就说了,我偏要动她。”
独孤玥:“我迟早有一天要送她下地狱!”
秦江寒:“你没有那个本事。”
秦江寒把目光从远处收回,平静地看了独孤玥一眼:
秦江寒:“本相承认,你确实知道很多能扼住人喉咙的情报,但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她面前不够看。”
当初他教授岁岁琴棋书画,也把权谋策算穿插其间一同教给了她。
凭岁岁的聪明,只要她有了防范,独孤玥就不可能真的伤到她。
独孤玥不屑地扬了扬眸。
独孤玥:“既然秦相对自己这个女弟子如此自信,那为什么还要来警告我不准动她呢?”
独孤玥:“按秦相的说法,我不就是送上去给她收拾的吗?”
秦江寒的警告恰恰说明了步颦根本就没有那么厉害。
所以她有足够的胜算去扳倒步颦,把步颦打落深渊。
秦江寒默了默,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秦江寒:“我只是想到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权谋策算,更讨厌勾心斗角。
他想她能开心一点,也安全一点。
最好是这辈子都不必再用他教的那些手段。
秦江寒迎着风雪从大殿的檐下离开,嗓音冰凉:
秦江寒:“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独孤玥根本就是疯了,跟疯子讲道理实在是讲不通。
他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对岁岁有那么大的恶意?
这两个人,一个长在南都,一个长在北都,在岁岁和亲之前没有任何交集,在岁岁和亲后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独孤玥这么针对岁岁到底有什么好处?
独孤玥看着秦江寒远去的身影红了眼睛。
他总是这样。
上辈子也是这样。
摆出一副“跟你说也说不通”的模样,从来只肯留给她一个绝情的背影。
明明是她的夫君,却冷漠得如同陌生人。
还有景王……
上辈子和景王定下婚约的时候她其实很开心的。
因为景王虽然风流好色,也许将来会纳很多美妾,但是景王上过战场,她一直觉得景王是一个英雄。
有哪个正当芳龄的小姑娘不喜欢能征善战的大英雄呢?
她欣喜着、期待着,也向北都的贵女们炫耀着,只等着景王回来,就做万人之上的景王妃。
可是她等来的是什么?
身披白麻的男人红着眼,不耐烦地吼她:
亓官陵:“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本王不愿意娶你吗?不是让你们独孤家提退婚吗?”
亓官陵:“你们不提本王来提。”
他当着全北都权贵的面,退了和她的婚事。
整个北都都嘲笑她是景王看不上的弃妇,再也没有好人家愿意娶她。
她堂堂北都第一美人,最后沦落到成为秦江寒的妾室。
更离谱的是,秦江寒喜欢的人也是步颦,喜欢到为步颦守身如玉。
她到死都没有得自己的夫君一天宠爱。
所以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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