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陵:“所以……”
亓官陵的声音都在颤抖:
亓官陵:“这一路从薛城到北都,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动过心?”
步颦脑子里闪过他环着她的时候,曾笑着说:
亓官陵:“是只有岁岁才有的留香。”
想起他带她去秋意山看银杏,曾温柔地吻她:
亓官陵:“没力气了?因为你动情了岁岁。”
想起他悄悄地跟她十指相扣,偷偷骗她戴一对的面具,把捏的泥人送给她……
想起他用内力给她取暖,枕在她腿上笑得放荡不羁……
想起他耐心地喂她喝药,最后总是会给她一颗糖……
想起他把她堵在暗巷里,借着糖葫芦跟她接吻……
想起他用一整条玉脉换天心丹做聘礼,
想起他把九攒凤尾钗插在她的发间,
想起他那双握刀剑的手握着螺子黛给她画眉,
想起他在十里亭下跪,陪她迎国书……
想起他背着她,从长长的廊桥走过,笑得明冽张扬,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明明相识不到两月,她和他共同经历的事情却好像比两年还多。
他纵她、宠她,把世间最好的一切都双手奉上送给她,然而她却欺他、骗他,明明喜欢别人,却还是上了他的花轿。
她愧对他。
步颦流着泪,狠心道:
步颦:“对,没有喜欢过。”
步颦:“半年前南北朝开战,本就是北朝故意污蔑,犯我疆线,宗扬不过是自卫反击。”
步颦:“但最后却是因为北朝铁骑太过强大,我不得不来北朝和亲以求太平。”
步颦:“北朝交还了南朝被侵占的西旸关,可我们南朝却因此付出了良田千顷的代价。”
步颦:“甚至北朝朝臣还叫嚣着要南朝呈上宗扬的人头。”
步颦:“到了最后没人记得那个被毁了清白的无辜村女,也没人记得这场战争到底是谁失了道义。”
步颦笑得凄凉绝望:
步颦:“道义和情感,在强弱对比之间,根本就不足一提,所以我只要权势和利益,别的不想花心思。”
亓官陵深深地看着她,忽然笑了声:
亓官陵:“所以,如果爷不是北朝第一权贵,你根本就不会嫁爷?”
步颦:“当然了。”
步颦强自镇定:
步颦:“我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步颦:“不管我嫁的是谁。”
步颦:“因为这场和亲本就是不平等的,我根本就不愿意。”
步颦故意激他:
步颦:“所以,明码标价,你给了我想要的,就可以拿走你想要的,不用管我的意愿。”
步颦握着他的手解开她自己的衣带:
步颦:“现在就可以。”
她的衣衫松松垮垮,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肚兜。
亓官陵知道,只要他伸手一撕,就能触上她温滑细腻的肌肤。
可他毫无兴致。
他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亓官陵:“这些话,你怎么不早点跟爷说?”
亓官陵:“现在说已经晚了,岁岁。”
他把她的衣带一点一点系好:
亓官陵:“爷已经爱上你了。”
哪怕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他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作者浅浅:“大家不要放弃,很快就虐完了,大虐伤身,小虐怡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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