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颦:“本宫不想看见你。”
烦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人。
亓官陵:“哎呀岁岁你别生气嘛。”
亓官陵:“爷陪你玩点别的。”
步颦:“不要你陪,你走。”
亓官陵伸手把步颦圈在怀里,从背后面虚虚地抱着她:
亓官陵:“岁岁,你这样就有点恃宠而骄了啊。”
亓官陵:“乖一点,嗯?”
亓官陵笑着把手放到了步颦的腰间,怎么看怎么威胁意味十足。
步颦觉得,她要是再说个不字,这家伙一定会当场欺负她。
好气哦。
亓官陵看她终于乖了,把头埋在她脖颈处吸了口气。
她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不张不扬,不冷不腻,清冽而醉人,好闻得令人沉迷。
亓官陵:“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步颦:“天生的。”
步颦一边躲着某个色狼,一边不耐烦地答道。
亓官陵:“嗯?”
步颦:“我天生身上就有香气,从来不用香粉。”
亓官陵眼底染上一丝兴味:
亓官陵:“天生的?”
亓官陵:“岁岁果然是与生俱来的美人啊,连体香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份。”
步颦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香气有多引人心猿意马。
她纵是五感敏锐,可这香气从她出生开始,到如今已经跟了她十六年,时间太长,她已经感觉不到香气的存在了。
亓官陵温热的呼吸洒在步颦的脖颈上:
亓官陵:“这么好闻,有名字吗?”
步颦:“没有。”
谁好端端地会去给自己身上的体香取个名字?
发神经。
亓官陵:“那爷取了。”
亓官陵眉眼沉溺,嗓音如同漩涡,能引人堕落深渊:
亓官陵:“留香。”
亓官陵:“是只有岁岁才有的留香。”
他的嗓音太过温柔,让步颦忍不住恍神了一瞬。
很久以前,那个人曾赠她寒玉琴:
薛远树:“是前朝有名的寒玉琴。”
薛远树:“从今以后,它就是岁岁才有的绝世之琴。”
相似的对话,相似的温柔。
步颦心里乱作一团。
她在做什么?
她已经和亓官陵做了交易,又怎么可以在他怀里想着别的人?
她主动倚进亓官陵怀里,让他的气息完完全全地包裹自己。
步颦,你记住了,你在这个男人怀里,你会嫁给他,你会一直维系两朝和平,别的事情,你都不该再想。
步颦突然投怀送抱,可把亓官陵开心坏了。
他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让步颦能靠得更舒服些。
温香软玉在怀,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吗?
亓官陵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嗓音又柔了一分:
亓官陵:“手有点凉,爷给你捂捂。”
他的手虽然粗糙,却温暖。
步颦不禁想起她来北朝之前看的资料:
北朝第一权贵亓官陵,幼失母妃,无所庇护,十三岁领兵出征,平定西北蛮族,守疆五年后归北都,再历三年,成为北朝第一权贵。
寥寥数语,轻描淡写地描述了亓官陵过去二十一年的人生,可这二十一年中到底有多少艰辛,恐怕也只有亓官陵自己知道了。
步颦:“亓官陵,反正闲着没事,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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