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伸手接住,“嘿嘿”一笑,心下了然,什么没有感情的普通朋友,这人恐怕深陷其中还不自知呢!想她夜倾晗,何曾令旁人猜透过身份,更别说以此为由,气恼于她了。
将那茶杯重新推回夜倾晗的方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理所应当地说道:
云溪:“即是如此,那你去同他说开不就好了,何苦独自在此忧心?”
哪知得到的,是夜倾晗那如同看着白痴般地眼神,无奈地伸手比划着,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夜倾晗:“不是,他没有表现得如何生气,可问题就是没什么问题,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的不同寻常。”
这回,云溪完全是傻眼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表示,从来没觉得夜倾晗的表达能力也会有如此差的一天,抓抓脑袋,抓狂地问道:
云溪:“你说什么东西?都要把我绕糊涂了。”
客串:“咚咚~~”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便是一袭素色衣衫、梳着已婚郎夫发髻的乐鸳缓步走来,冲着夜倾晗行礼道:
乐鸳:“臣夫见过寒王殿下。”
方才还在纳闷的云溪瞧着那款款走来之人,脸上的喜色怎么都挡不住,早就把夜倾晗那点事抛之脑后了,麻溜地起身,冲过去直接将人拉来坐下,顺嘴说道:
云溪:“鸳儿来啦,跟她见什么外,都是自家人,快过来坐。”
乐鸳不好意思地打掉了云溪伸过来的手,安静地坐了过去,在自家妻主添油加醋地一通分析过后,面向夜倾晗,一脸心中有数地答道:
乐鸳:“殿下,照您的意思,那位公子应当是伤了心了,身边曾有那么多人不怀好意地欺负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以为真心之人,到头来确是一场笑话,您觉得,他会怎么想?”
云溪认同地点点头,还是她家鸳儿,看的如此通透,夜倾晗几乎无甚思考,脱口而出道:
夜倾晗:“本王没有,从未将他当成玩物,更不会存心戏耍于他。”
乐鸳心下明了,就这么看着夜倾晗那有些无处安放的双手,轻声说道:
乐鸳:“可他不知,亦不会再信,若想挽回这段关系,只能重新获取他的信任,殿下,有时候,一件或许你们女人看来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对我们来说,犹如千金之重。”
不大的声音直击心灵,夜倾晗打起精神,双目炯炯有神,很是好学地问道:
夜倾晗:“那,依你所言,本王应当如何?”
乐鸳歪着脑袋想了想,最终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诚恳地建议道:
乐鸳:“依鸳儿看,您可以多多黏着他,与他交流,慢慢告诉他,之前的欺骗并非刻意,再者,花点心思送一些东西也是不错的。”
言及此,斜倪了一旁的云溪一眼,接着,语气略带哀怨地说道:
乐鸳:“不过,可千万别以为,礼物越贵越好,我们男子在意的,可不是那宏图天下,而是点滴温情。”
接收到自家夫郎视线的云溪一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话,同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看来,某人平常在家,那也是个妥妥的直女啊!
果然,男儿家的心思,还是他们相互之间最为了解,夜倾晗如梦初醒,与其在此苦恼,倒不如去寻他,哪怕放下身段,又如何?
眉眼带笑,周身忧伤的气息逐渐消失不见,直接冲着乐鸳一个抱拳,感谢道:
夜倾晗:“我明白了,多谢解惑!”
接着,如同乐鸳方才一般,瞪了一眼云溪,悠悠然地说道:
夜倾晗:“不像某人,净出些不着调的馊主意。”
云溪就给气笑了,再也不想搭理她,这鸳儿得人表扬固然开心,可夜倾晗这混不吝的,至于非得拉踩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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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人手挽着手,共同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乐鸳软软地将脑袋靠在云溪肩头,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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