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注意到,就在景辞合眼休息的一瞬间,窗外一阵诡异的轻风飘过。
不久之后,一位全身黑衣的女子垂首站在夜倾晗面前,将方才所听尽数告知,令她颇为意外的是,听完之后,自家那如冰山一般的主子居然笑了,还破天荒的夸赞道:
夜倾晗:“那小侍倒是挺有觉悟,说的不错。”
黑衣女子条件反射地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主子,清冽的笑声、嘴角的弧度、尽达眼底的笑容均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直到听令退出之后,她其实还未从这震惊中回神,起初,得到夜倾晗派她去监视一个闺阁男儿的命令之时,她还不由得在猜想用意,现在,好像一切都懂了。
一旁的夕影也是在暗自感叹,这男子啊,八成是真的走进自己主子的心了,这段时日以来的举动,唯有此解。
夜倾晗看着一旁时不时抬眼瞧瞧、却每每欲言又止的夕烟,拿起一旁的兵书看了起来,随意地开口问道:
夜倾晗:“又怎么了?”
夕烟看了看窗外,又望了望夜倾晗,犹豫许久,面露难色,终是下定决心般说道:
夕烟:“主子,您今日罚了宫中派来的人,又不留情面地将他们赶走,是否需要属下前去敲打敲打,不然有心人的流言恐怕……”
还未等她陈情利害,便被自家那主子抬手打断,眼睛片刻都未离开过书页,开口就是:
夜倾晗:“不必,敢做便要敢当,什么劳什子流言,传开才好,省的有些人,无聊到干涉旁人私事。”
其实,她今日故意高调处事,又并无刻意封锁消息,本就意在让宫里那位得知,而后消停消停。
夕烟只好默默退下,歇了这份心思,得,自己白瞎担心了呗!她家那主子哟,越来越明目张胆与陛下作对了!
谁料,正在她感叹自家那行事随意的主子之时,耳边又听到了那魔音般的吩咐:
夜倾晗:“多操心你该关心的事情,什么流言蜚语,少在本王面前提。”
说完便扔下书简,甩袖离去,就在她无语地用手指着自己、满头黑线之时,夕影悄咪咪地闪了过来,拍了拍她,说道:
夕影:“行了,一天天地净关注些没用的,那些虚的东西,你见主子何时在意过?”
而后,夕烟调转方向,抬手指着再次飘然离去的夕影,一阵心塞,她就服了,这一个两个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在意,不在意,往后在意了,还来得及吗?啊?
果不其然,正如她们所想,宫中的夜沐筱得知消息之后也着实气的牙痒痒,这倒霉孩子,如此行事,这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一番调查之下,夜沐筱毫无意外地得知,白日景府之中的确存在宅院争斗,气急败坏之下又将那两位教引公公责罚了一遍 。
在哪里耍威风不好,偏偏摆到夜倾晗眼前,那不是火上浇油吗,谁人不知,她最恨这些算计勾心,真的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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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就连夜倾晗自己都不知晓,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她竟一直未曾告诉景辞,关于她的身份,一面以寒王的身份为他撑腰,另一方面又以影寒的身份陪他聊天、玩乐。
景辞在寒王面前拘束知礼,活脱脱演成了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可在影寒面前,则是放飞自我、金句频出,不断展现着他的真性情。
一日,两人正在悬医阁聊天,提及有趣之事,景辞突然眼神一亮,转头对着夜倾晗晃了晃脑袋,打趣般地说道:
景辞:“哎,你答应帮我逃婚的,这都多久了,准备到底什么时候办这事啊?寒王与我见面次数越来越多,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你该不会根本就没有办法吧!”
说完,还带着点娇嗔的意味,皱着眉头斜瞥了她一眼,整的后者差点一口水呛住,急忙抬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所问非所答地问道:
夜倾晗:“怎么?现在的生活,你不满意么?就这么急着与她摆脱关系?”
很快,神色恢复如初,又状似无意地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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