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就在院中不远处行刑,板子接触皮肉时发出的闷响声、受刑者凄厉的叫喊和求饶声听的景珂几人心尖直颤,她们都明白,夜倾晗是在杀鸡儆猴。
女人不发一言,默默伸出手捂住景辞的耳朵,对他说了一句“别怕”,随后静静站在原地,毫无半丝怜悯地等待刑罚结束。
景辞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僵硬,可碍于女人的气场,甚至不敢过多挣扎,这一幕也令不远处的秦逸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寒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很快,两人就被侍卫重新拖回,挨了重罚的他们下体鲜血淋漓,软绵绵地,脑袋湿漉漉地,仿佛刚从水中捞出般,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认错、求饶。
这一幕直接吓得某些胆子小的人瘫软在地、浑身颤抖,如同看恶魔般瞧着夜倾晗,哪知某人眼皮都不抬地径直说道:
夜倾晗:“回去告诉你们陛下,本王只是异性王,若她不愿,随时可以收回,她给的权势、地位本王通通都不在乎,休要再干涉本王私事,可以滚了!”
话应刚落,他们便被两个黑衣人拉着再次离开了院子,短短几息,速度快地令人咋舌,唯有地上留下的那一道血痕,证明方才发生过什么。
虽说受了皮肉之苦,可撞上夜倾晗,此番能够保住性命,他们已是感恩戴德,深谢祖宗庇佑。
早在夜倾晗进门那刻,秦逸的侍从便已经扶着自己的主子站到了一边,事已至此,夜倾晗也并未理会景家众人,朝着秦逸颔首以作招呼,便拦腰抱起景辞离开了,临走之前还留下一句霸气的宣言:
夜倾晗:“景辞乃本王未来的王君,本王脾气不好,往后谁想伤害他,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我云寒的怒火!”
随后,夜倾晗将景辞稳稳的抱在怀里,向着他小院的方向走去……
下方跪着的人群中,另一人眼睛都快要瞪出来,那便是景容,原本就对夜倾晗有好感的他,如今看着女人这般维护景辞,那嫉妒之心仿佛要溢出来般翻涌不止。
直到回到小院,景辞都还大脑发懵,到底什么情况,哪里有女子听到旁人指控自己的未婚夫私见外女,还能坦然接受,甚至于自我承认的,这便是寒王的不寻常之处?
放门口,夜倾晗轻轻把他放下,景辞便立马跳开她身边,浑身散发着戒备的气息,小心翼翼地问道:
景辞:“寒……王殿下,你怎么会那般维护我,难道就不介意,我真的是她们口中那种水性杨花之人?”
夜倾晗看着他那副明明恐惧却还是抵不住好奇心询问自己的模样,想到之前他对寒王的评价,内心轻笑一声,觉得尤为好玩。
没有男儿家独有的扭捏,也无常人面对自己时的懦弱惧怕,已经好久都无人敢与自己这般相处,这人倒真的与众不同啊。
夜倾晗面具下的眼睛不自觉地染上些许笑意,双手负于身后,很是确切地回答道:
夜倾晗:“你不是。”
景辞万般迷茫地看着她,眨着水润的杏眸,疑惑不解地问道:
景辞:“为什么?”
孑然一身的夜倾晗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就那么盯着他,轻飘飘地说道:
夜倾晗:“本王做事只凭感觉。”
说罢竟负手离去,再无半丝停留,在回去的路上,她不禁在想,景辞觉在影寒身边感到安心,是因为多次守护,可若寒王也毫无保留站在他身边,那么,自己倒是很好奇,这两人,他究竟会选谁。
不得不说,这个人要慢慢开始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了,明明就很在乎,还总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无法猜透心思。
好家伙,仅凭直觉,景辞表示,他竟无言以对,这么一打岔倒是想起来了,这寒王向来随心所欲,要说不在意,倒还是真有可能,不过,提及此处,在他心头浮现出的,却是那张带着彼岸花面具的清冷面庞。
数日不见,不禁心下惦记,这人会去哪呢?身上的伤可再有发作?何时,又会再次凭空出现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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