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沉稳的步伐,一席玄色锦衣华服、头戴白玉发冠、脸上配着曼珠沙华面具的夜倾晗负手走来,一把拉起半蹲的景辞,焦急地左看右看,出言问道:
夜倾晗:“没事吧!”
就在方才,准备下跪之前,景辞还在不由自主地期待,影寒能够来救他,如今却看到了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突然出现,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回应,便被来人一把拉入怀中。
期待好像成真,又好似并未,景辞也不知,此刻的自己,究竟作何感想?
猝不及防地撞上她的胸膛,感受到她的心跳,景辞竟然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放松,这种感觉,与之前影寒带给他的,像极了。
他在想,果然是传言如此不相上下的两个人啊,周身气质竟会如此契合!甚至于,他都有些恍惚,来的人,究竟是谁?
于是乎,心下一团乱麻的景辞还是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景珂在朝为官,自然是认识夜倾晗的,自从看到她出现那一刻,心中便在不断盘算着,应该如何与她套近乎,毕竟,此人从不随意现身人前,更别说与人搭话,毕竟,此前自己的奏请被她强势出言驳回。
可还未等她想出所以然,转眼间便见夜倾晗话不多说,一个掌风狠狠扫出,适才意图对景辞不敬之人霎时全然倒在地上 ,那人凌厉的气势顿时令她歇了心思,连忙卑微跪地,不敢再多发一言。
所有人无一不惊讶于寒王殿下那毫无预兆地突然出手,在对她行礼参拜之后皆低头不语,场面一度沉闷尴尬。
那两个美其名曰由宫中而来的教引公公刚刚还一脸趾高气扬,这会却垂首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恨不得将脑袋埋在地下,暗暗祈祷,夜倾晗不要发现他们。
实在是寒王此人太过捉摸不透,就连陛下也很少能占上风,何况他们这样的呢,说好听点,他们代表着皇宫,威风八面,可在这真正的主子面前,又有几个脑袋敢抖威风。
理想很骨感,可现实却往往很苦感,这不,就在两人不断为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之时,耳边突然响起夜倾晗那鬼魅一般的嗓音:
夜倾晗:“谁给你们胆子敢罚本王的人?”
两人立马一个激灵,朝着她的方向再次磕头,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公公开口答道:
教习公公:“启禀殿下,公子即将嫁入皇家,我等奉陛下之命教习于他,今日公子不守规矩,故而略做惩罚,扰殿下兴致,还望殿下恕罪啊。”
他想,自己这般回话,搬出陛下,在下臣家眷面前,寒王殿下总不会公然拂皇室面子、太过为难自己吧。
可惜,他错了,大错特错,这般作为,只会火上浇油,夜倾晗仿佛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下一刻,只见她抬起手腕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眯了眯那如鹰一般的眸子,冷冷地说道:
夜倾晗:“哼!众所周知,本王乃异姓王,何来嫁进皇室一说。”
这话说的,其他人只能把头垂的更低了,寒王敢说,他们可没法接,不然就是藐视皇权的大罪啊,方才说话的那个公公,也无比懊悔地想要撕了自己的嘴,说什么呢,怎么就把寒王当成寻常人了?
夜倾晗并未停顿了多久,回首盯着他,目光幽深若寒潭,冷冷地继续说道:
夜倾晗:“不过,你倒是说说,本王的人究竟哪里不守规矩了?要是冤枉他,哼!”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下沉,表达出的意思可想而知,直接听的那两人就地抖了三抖,颤颤巍巍开口将刚才的罪名又讲了一遍,不过这次,谦卑了不少。
对女子来说,若是听见未婚夫郎与人疑似有染,哪里还能坐的住,夜倾晗确也变了神色,只见她横眉冷对,大喝一声:
夜倾晗:“放肆!谁给你们的狗胆敢监视未来王君?他出府是本王允了的,见的人也是本王,怎么,没监视到?嗯?”
脸色是变了,可承受她怒火的,并非“不守夫道”的景辞,而是那两位胆大包天的公公,监视王女王君,这罪名可不小啊,谁敢承认,于是乎,大家只好继续低头装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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