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多虑了,腹中胎儿并无碍,只不过夫人的腰抻了一下,这几日动作轻慢些,很快也便痊愈了。”
“果真无碍?”
“果真无碍。”
“喔,那便好,那便好……”宫尚角心有余悸地说。
角宫闹了这么大的阵仗,居然都把正在议事的他给叫来了,他还以为上官浅这一跤摔得不轻呢!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宫尚角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上官浅,她向他报以惭愧一笑,他无奈一叹,向医官道:
“为防万一,还是请大夫开几剂安胎药吧!”
“是,属下告退。”
于是便有了上官浅扯着宫尚角袖子撒娇的这一幕,她分明好好的,才不要喝什么苦药汤。
“浅浅听话,这药对安胎有好处,不然,我让远徵再来为你诊脉开药?”
“那还是算了吧,不要麻烦远徵弟弟了,谁知道他会在药里放什么好东西。”上官浅皱皱鼻,一捏鼻孔,将汤药全部灌了进去。
“呕……”这药苦地她想干呕,谁成想她一个都没有孕吐的人,竟被一碗药折腾得不轻。
宫尚角也心疼了,他轻轻替她抚了几下背,而后将人抱在了怀里。
“浅浅日后走路可要多当心,这次可吓坏为夫了,现下腰还酸疼吗?我替你揉揉。”
言罢他就替她揉起来,腰际之处果然舒缓了些,但上官浅还是觉得嘴里不是滋味。
“来人,取蜜饯来。”上官浅蹙眉道。
宫尚角一笑,低头吻住了她。上官浅见此也不客气,她伸出舌头绞住他的,让他也尝尝她的苦。
珠帘微动,婢女端着蜜饯走了进来,上官浅忙轻推开宫尚角。
她将一颗羊角蜜含入口中,甜甜的味道让她笑眯了眼,不料她刚刚将蜜饯咽下,宫尚角又再度吻上来。
半晌后,宫尚角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上官浅轻喘着嗔他道:“公子做什么?”
“我与夫人,同甘共苦。”宫尚角的嘴角,划过厚颜无耻的笑意。
天气潮湿,孕妇更是怕热,上官浅服过药后,便觉得身上汗津津的,于是便命人备水洗澡。
宫尚角很是体贴地将她抱了过去,省了她的劳累,待将人送入浴房后,宫尚角便到了书房批阅文书。
上官浅沐浴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沉了下来,而宫尚角还在办公,没有回来。
“公子可用过膳了?”上官浅问婢女道。
“回夫人,公子一下午都在处理事务,尚未用膳。”
“真是个不知疲累的人,这样下去,身子如何吃得消?”
上官浅起身换上衣服,抬足便向书房而去。
“叩叩。”
“进来。”
宫尚角本着脸抬眸,他办公之时素来不喜人打扰,但看清来人是上官浅,更看到她穿着粉色绣杜鹃花的那套衣裙后,他的心情蓦然变好。
上官浅揉着有些酸软的腰肢,坐到宫尚角右侧,询问他:“公子为何不用晚膳?”
“等浅浅睡醒啊!”宫尚角问道,“浅浅是不是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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