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看来以后不能让你跟她玩,都被带坏了。”宫远徵笑着将云雀揽入怀中,问她道,“雀儿现在可以喝药了吗?”
“非喝不可吗?”云雀嘟着嘴看向宫远徵,企图以卖萌躲过一劫。
“你若不喝,那我只能亲自喂你了!”
宫远徵说罢便喝了一大口药,在云雀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将药汤渡了进去。
“唔……”云雀一下子呆了,没想到他用了竟以口哺吻的法子,她丝毫没有拒绝的能力,汤药被她全数吞入了腹中。
“这才乖。”宫远徵一计得逞,笑得很是灿烂。
“你……我……药我喝了,你把糖葫芦给我!”云雀结巴地不行。
“不行,还有一半,来,我们继续。”宫远徵对这个喂药的办法竟有些上瘾。
云雀立时揪住宫远徵的衣领,不依道:“那你不能把这算作我亲你!”
没想到小丫头如此记仇,宫远徵不由好笑道:“好,那算我亲你。”
说着他便将另一半药喂过去,云雀仍旧保持着揪他衣领的动作,脑子里呆呆地想着:“好像这药,并不多苦哎!”
药喂完了,云雀如愿吃到了糖葫芦,她吃得腮帮鼓鼓的,活似一只小仓鼠,宫远徵觉得可爱极了,爱怜地将她嘴角的糖渣揩掉。
“好了,药也喝完了,糖葫芦也吃完了,雀儿现下乖乖睡一觉,病一会儿就能好了。”宫远徵抚着云雀的后脑勺哄她道。
“那你要陪我。”病弱的云雀变得有些粘人。
“好,我陪你。”
宫远徵岂能不愿?他说着便扶云雀躺好,为她掖好被角,自己则合衣睡在她旁边。
云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居然还有糖葫芦吃呢,她意犹未尽,开心地咂了咂嘴。
角宫也有闹着不想喝药的人。
“夫君,我方才只是抻着腰了,并没有伤到孩子,这安胎药能不能不喝啊?”
雨天湿滑,宫紫商和云雀走了没多久,上官浅也告辞回去了。谁料进了角宫,上楼梯时她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在地,还好被陪同的婢女扶住,这才没有大碍。
角宫的下人都吓坏了,宫尚角本自对上官浅宠的紧,更何况如今她还怀了孩子,更是金贵的不得了,于是请医的请医,禀报的禀报,搀扶的搀扶,角宫一下子就喧闹了起来。
“禀角公子,浅夫人刚刚跌了一跤,您可要回去看看?”
宫尚角当即站起来,在场诸人也都有些惊惶,还未待宫尚角开口,雪长老就撵人道:“尚角,你夫人还怀着孩子呢,赶快回去看看吧!”
宫门三兄弟一下子就少了俩,这会议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连带宫子羽也被撵回了羽宫。
宫尚角风风火火地赶回来,刚巧看到上官浅躺在床上,医官正在为她诊脉。
宫尚角立时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待医官为上官浅诊完脉后,他才颤抖着开口。
“大夫,内子情况如何,孩子可还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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