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看出了宫尚角的用意,她连忙制住宫远徵欲动作的右手,小声冲他耳语道:“你敢摘试试!”
“我……”
宫远徵苦笑,他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终于有一天需要他自己端水了,此刻他才明白哥哥的艰难,明白自己之前给哥哥添了多少难处。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黄玉侍卫来到门口。
“三位长老传召角公子与上官姑娘,还请随属下前往长老院。”
台阶尽头,姗姗来迟的宫紫商与宫子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姐弟心里突然有些释然。
“终于有宫二被传召前往长老院的一天了。”
“姐,那我们也去看看吧!”
“当然,不凑热闹那能是我宫紫商的作风吗?走着~”
他们到来之时,便见宫尚角与上官浅并肩跪在地上,宫尚角说道:
“此次是尚角任性,未经几位长老同意,便擅出宫门将人接回,但上官浅腹中怀了我的骨肉,外面危机重重,我不能任由她们母子流落在外,还请几位长老看在上官浅有孕的份上,从轻处置!”
“上官浅居然有了身孕!”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雪长老捋了捋胡须道:“宫门血脉一向薄弱,上官浅既然有了尚角的骨肉,那便从宽处置吧!”
上官浅与宫尚角相视一笑,他们方欲道谢,便听花长老说道:
“雪长老,你莫忘记,我们后山诸人负伤惨重,也皆因这女子啊!若非她将宫门布防透露给无锋,又如何会引发这场血战!”
宫尚角面色一慌,刚想解释,便见宫子羽站出来,向三位长老行了一礼,同他们解释了事情原委,告诉他们,这全都是自己的谋篇布局,只为在无锋羽翼未丰之时请君入瓮,将他们一举击溃,若他们羽翼丰满后再大举来犯,到时只恐宫门无力抵挡。
“唉,原是如此,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的也太过胆大了,何时能在行事之前,同我们商量下就好了。”花长老摇摇头,也算是松了口。
“子羽知错,还请几位长老原谅,那,上官嫂嫂她?”
“上官浅虽身怀有孕,但若因此便轻轻放过,恐无法向众人交代。”月长老说道。
“月长老所言不差,赏罚分明才可服众,上官浅愿意受罚,但能否请求长老们,将刑罚安排在我生育之后?”上官浅说道。
“我来承受!”宫尚角赫然跪得笔直,他拱手抱拳道,“上官浅所应受的惩罚,尚角愿一力承担!”
“公子,不可。”上官浅握紧了宫尚角的手,连连摇头。
“浅浅,之后你要为我承受生育之痛,如今我缘何不能替你承担刑罚之苦?相信我,没事的。”宫尚角柔声安慰着上官浅。
“那便依宫门律例,杖龙骨鞭二十,以作惩戒。”花长老说道。
“龙骨鞭!”宫远徵蓦然攥紧了拳头。
“那是什么?”云雀追问道。
“那是一种残酷的鞭刑,施刑时用的并非寻常皮鞭,鞭上带有荆棘状的倒勾,几鞭下去后便会血肉模糊,令人痛苦非常。”宫紫商悄声做了最为全面的解释,谁让她之前因炸了商宫心虚,故而将宫门刑罚全部研究了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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