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忽而觉得,哪怕时间就此停止,寰宇就此崩裂,只要在他怀中,她便毫不畏惧。
宫尚角轻舒出一口气,沉浸地闭上眼,她如今还安然无恙地在他的怀里,真好,她腹中还孕育了他们的骨肉,真好!
“浅浅,谢谢你愿意回来,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宫尚角只觉心口处被填的满满当当,那份温馨与幸福难以言表,但满得几乎就要溢出来。
“有公子在的地方,就是浅浅的家。”
上官浅慢慢抬起头,一双若水明眸眼波流转。
色授魂与,目窕心与,宫尚角终于明晓其意,他微微垂首,吻住了她。
因他弯身,后背传来紧绷的钝痛感,但此刻,他将疼痛全然忽略,放纵自己沉溺在与爱人的甜吻中。
痛到极致,又何尝不是一种甜到极致呢?
一吻良久,谁都不忍结束这份甜蜜,直到宫尚角意识到上官浅一直坐在脚踏上,才停止了这一吻。
他伸手将上官浅扶坐到榻上,轻抚着她的小腹问。
“抱歉,浅浅,方才我竟忽略了,脚踏上凉些,你有没有不适,孩子怎么样?”
他紧张的样子引得上官浅不由一笑,她随即靠在他的怀中说道:
“公子莫要担心,现下都快入夏了,不凉的,这孩子在我腹中也是健壮的很,公子莫要忘记,我刚怀上他时还曾与你打过架呢!”
她的话令宫尚角有些惭愧,他拥紧她纤薄的肩膀,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对不起,浅浅,那时我不知已经有了他,日后无论发生何事,我都再不会与你动手了。”
上官浅嘴角笑容愈深。
“我同公子说笑的,我知道,你从始至终也并无意伤我,所以我也从未怪过你。话说回来,孩儿的名字,公子想过吗?”
这倒将宫尚角问的一愣,上官浅月份尚小,还未显怀,她也并无妊娠反应,他的注意力从来都只放在她身上,反而有时会忽略了小家伙的存在。
“这个,还没……”宫尚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但我想过。”上官浅自他怀中抬起头来,轻抚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处。
“喔?那浅浅说来听听。”
“还是在大赋城的时候想的,我本以为自己会带着这孩子相依为命,便想让他随我的姓。如果是男孩,就叫上官角,如果是女孩,就叫上官念。”
“上官角,上官念,那岂非念角?真是一对好名字。”宫尚角心里温暖极了,不过他忽而想到,“浅浅,你是孤山派后人,为何不给孩子沿用孤山派的姓氏?”
“孤山派的姓氏是独孤氏,独孤二字,太过悲凉了,所以我就算逃离宫门,也不想恢复本名独孤浅,就让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世上吧!”
看到上官浅眼底浓浓的落寞,宫尚角轻抬起她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
“我不在乎你的姓氏,无论你是独孤浅也好,上官浅也罢,我只唤你‘浅浅’,你永远都是我的浅浅。孩子的名字也依你,姓不姓宫都无妨,只要我的浅浅开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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