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过就是些花儿朵儿的,也没什么好看的,金霖,你回去同管家说,我在角宫再住些时日,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可是……”金霖的面上明显现出为难之色。
“可是什么?”宫远徵微微愠怒,金霖作为他的贴身侍卫,如今竟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吗?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回话。”
金霖不敢违逆自家公子的意思,行礼后忙离开了。
金霖离开后,宫尚角去了书房处理事务,只余下百无聊赖的宫远徵,他越想这事越觉不对。
首先,按照时令来说,去年栀子花在夏至之时才开放,如今还未到谷雨,杜鹃花还开得正盛,栀子现在就开花,岂非妖异之兆?
其次,金霖从小就跟随他,这些年来也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从不违逆,怎么今日竟敢因管家的话驳他的意?他不解。
最后,就算徵宫的栀子花开了,管家也大无可要派金霖亲自前来禀报,等他回去后自然也会瞧见,如此,岂非多此一举?
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此栀子花并非彼栀子花,而是有代指之事物?
“云雀?肯定是云雀回来了!”
宫远徵福至心灵,他蓦然绽开笑颜,疾步往徵宫跑去。
越来越清晰的铃铛声传来,紧闭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宫远徵骤然刹住脚步,看向眼前那道玉绿色的背影。
她正在侍弄花草,为开了小小花苞的栀子花浇水,神情温柔注视长久,让人顿觉岁月静好。
女子听到推门声,缓缓转过身来,她耳上铃兰花状的银铃,随着她的回首叮当作响。
“雀儿……”
宫远徵笑中带泪,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声。
他终于盼回了自己心爱的女子。
“阿远!”
宫远徵飞快跑向她,云雀也上前几步,二人紧紧相拥。
“雀儿,我终于等到你了,这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永永远远都不分开了!”
“是,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阿远,我好想你,让我好好看看你!”
云雀松开怀抱,双手绕到他的脖颈处,轻抚着他的脸颊。
“你眼角怎么有块疤痕,是大战时伤的吗?现下还疼不疼,还有没有伤到哪儿?”云雀急切地问道。
“没,没了,我没事!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宫远徵顿觉心虚,悄悄地将左手背到身后。
但眼尖的云雀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她猛地将他左手拽了出来。
“咝……”宫远徵不由发出一声痛呼。
“我就知道你会瞒着我!”
云雀眼中含了包泪,她轻轻地将他左手手套拉下,温柔地摩挲着那道长长的伤疤。
“这一定很疼……”云雀心疼地落下泪来。
“不疼了,见到雀儿了,以后还会有雀儿照顾我的伤,就都不疼了。”宫远徵爱怜地将云雀的泪痕拭去。
“属你无赖,单单就只会欺负我!你也欺负下你哥哥,让他照顾你啊!”云雀不忿道。
“哥哥是男子,粗手笨脚的,哪里比得了雀儿细心、会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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