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属于你。”
这是杜鹃花的花意,也是她对他的情意,只可惜,他直到现在才知晓。
“哥,哥?”宫远徵看着怔然的他轻声唤。
“什么事?”宫尚角垂眸,回了神。
“云雀……什么时候能回来?”宫远徵对此抱有急切的期待。
“再等几日吧,月长老派人来说,后山伤者较多,云雀自愿留下帮忙。你也知道,后山不比前山,一直较为隐秘,不许旁人私自出入,云雀又曾是无锋细作的身份,她留在那里将功抵过,待过些时日她回到你身边,长老们也不会说些什么。”
她留在后山照顾伤者?那她可知道,他也受了伤吗?
宫远徵垂眸看向自己的左手,不由轻叹一声,其实这样也好,她晚回来几日,自己的伤势也能渐轻些,就不会让她那么担忧心疼了。
“一切都听哥哥和月长老的安排。”宫远徵苦涩一笑。
接下来的时日,宫尚角都留宫远徵住在角宫,让他在此安养伤势。
宫远徵自己也有心留下陪伴哥哥,上官浅走了,哥哥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很孤单。
“哥,你有没有想过,将上官浅接回来?”一日二人喝茶时,宫远徵忍不住问道。
宫尚角闻言,沉默了良久。
“宫门不允许,长老们,更不会允许。”
“那,哥哥的心呢?你究竟,有没有爱过她?”
“我不知道……”
他从不是个冲动恣意的性子,历来只以宫门为重,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他一次次地割舍退让,这一次,连自己亲自指选的妻子,都割舍了。
“我只是为哥哥不平,为上官浅不平,凭什么宫子羽可以与云为衫伉俪情深,而你们却要天各一方?宫子羽谋篇布局的时候,半分都未考虑过哥哥的感受,而你却还要尽心尽力辅佐他,我……唉!”
宫远徵气愤地一拳砸在桌上,杯中的水都洒了出来。
“远徵,别说了!不得背后非议执刃。以后关于上官浅的事情……也休要再提。”
“哥……我只是希望你,活得畅快恣意些。”
看着宫尚角沉郁的脸色,宫远徵深谙他的无奈与痛苦,但他有他的信仰和坚守、职责与立场,他不能任性,也从来,由不得自己。
“远徵……”宫尚角抬眸看向宫远徵,看尽他眸子里的心疼与担忧,“我的好弟弟,长大了。”
“公子,金霖在外面,说是有事要告知徵公子。”金复进来说道。
“带进来吧。”宫尚角轻啜了一口茶。
“见过角公子,公子。”金霖行了礼。
“什么事?”宫远徵问道。
“回公子,管家让我来给您说,宫里的栀子花开了,请您回去看看。”
“栀子花开了?这个时间,似乎有些早了吧?”
宫远徵不由好奇,如今虽已春深,但距离入夏还有些时日,他前些天连花苞都未瞧见,如今才过半月竟能开放?
“你若好奇,回去看看便是。”宫尚角听罢不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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