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云雀,一个云为衫,还有一个最为神秘的无名,够了,真的够了!还有没有更多的人?宫尚角不敢想。
“角公子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云为衫艰涩地说道。
他松开手,任云为衫如同破布娃娃般狼狈地跌回椅上,她抚着脖颈,痛苦地咳嗽了数声,才艰难地缓过来。
云为衫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冰冷彻骨的水,对着宫尚角不留情面地残酷泼下。
“我是,上官浅也是。”
她面上满含着得意的笑,抬眸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将他面上所有的惶遽收归眼底。
他多年来对无锋恨之入骨,但枕边人便是无锋之人,他们日日相见,偏偏他视而不见。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呐!
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进入地牢中,那人在宫尚角身前站定,揭下了风帽。
“居然是你?”宫尚角拧眉。
“我此来,是想和尚角哥哥商量一个计划。”
待宫远徵到达地牢后,却并未看到云为衫,只见到哥哥苍凉颓然的背影。
“哥,怎么回事?云为衫呢?”
“宫子羽方才过来,带走了云为衫。他说,要和我谈一个合作,云为衫已彻底反水归入宫门,他们要我们里应外合,欺骗上官浅,让她将错误消息带给无锋。”
上官浅居然真的是无锋!
宫远徵微微惊愕,虽然他一直都觉得她不对劲,但她身份被揭露的那一刻,他心里反倒有些不是滋味。
难怪哥哥的背影看起来这样惆怅悲凉,那可是他的未婚妻呀!
“哥,那你答应了?”
宫尚角不语,只是沉重地点了下头。
这是宫远徵第一次为上官浅觉得不平,明明她们二人皆是无锋,为何云为衫就有机会弃暗投明,而上官浅就只能被算入局中?
“哥,其实……”
宫远徵才张口,就听到地牢一侧传来爆炸声。
宫子羽的计划开始了。
“危险,别过去!”
宫尚角丢下一句话后孤身前去。
宫远徵焉能真的不管?在等了半刻后就拔脚跟了过去。
今日的角宫,安静地有些不同寻常,上官浅在宫内踱步,却连一个下人的身影都没有瞧见。
“来人,快来人呐!”
门口传来叫喊声,上官浅连忙提起裙摆前往查探。
“公子!”看到口吐鲜血昏到在地的宫尚角,上官浅的面色倏然慌乱,“远徵弟弟,角公子这是怎么了?”
“都怪宫子羽那个贱人,我和我哥被他算计了。你快去医馆叫大夫来!快啊!”
“好,好……”
上官浅忙应下,迅速起身提裙跑去,其间的慌乱与心急,全然不像是伪装的样子。
“哥,慢点。”
宫远徵将装晕的宫尚角扶坐起来,宫尚角凝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目光复杂非常。
经医者鉴定,宫尚角脉象紊乱,内力受损,所伤颇重,定要好生休养。
待医官走后,上官浅侍奉宫尚角吃药,她将汤药一勺勺喂入他口中,看着他惨败的面色,道出心中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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