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是用膳还是换药?”
“也都是雀儿来帮我吗?”宫远徵的眸间满含戏谑的笑意。
“用膳倒罢了,换药……还是让大夫来。”云雀闻言,羞怯地咬了咬下唇。
见云雀的脸色愈发绯红,宫远徵止住逗弄她的心思,没有再提过分的要求。其实若真让云雀给他换药,他自己也是不好意思的。
传过膳,换完药后,宫远徵要云雀陪他一起躺在床上,他单手揽过小姑娘柔软的身子,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
“阿丑就是雀儿,对吗?我当初真是糊涂,若是早些留个心眼,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分开这般久?”
“不怪阿远。”云雀低低而笑。
扮做阿丑时的样貌,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更遑论宫远徵能看出呢?
云雀不由自主地往宫远徵怀中偎了偎,他散发着淡淡药草香的怀抱,让她很是安心。
她守了他一天一夜,昨日夜间伏在榻边也没有睡好,在这温暖的怀抱中,她的眼皮逐渐沉重。
宫远徵配合地轻拍着她的身子,让小姑娘在自己的怀中沉睡,他眸中的温柔与眷恋,似乎都要溢出来一般。
“雀儿,昨晚你与哥哥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支持你做任何的决定,我会努力,也会等,等我们可以长久相守的那日。”
接下来的几日,二人都心知肚明的,当做分离前的日子去度过,弥足珍惜。
宫远徵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原来在云雀到来之前,宫尚角就已将半数内力输入他体内,是以,他胸腔上的伤,便如同皮肉之伤一般,没几日的功夫便要愈合了。
宫尚角这些时日都没有来徵宫探望,但日日都会让金复送药请安。在宫远徵受伤的第七日,云雀叫住了照例前来问安的金复。
“金复侍卫,烦请告知角公子,徵公子伤口已然结痂,且在昨日就可下床行动如常,让他不必再挂念。”
云雀背对着宫远徵,她在说话时,眸中透出深深的不舍与无奈。她知道,今晚,她该离开了。
“是,多谢云雀姑娘告知,属下定转达公子。徵公子,属下告退。”金复抱了抱拳。
“雀儿,你是不是见我好了,所以存了躲懒的心思?那我可告诉你,绝不能够!”宫远徵戏谑地开口。
这些时日,他的小雀儿对他无微不至,寸步不离,二人朝夕相伴,日日都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幸福里,殊不知,时光已悠然划过,宫远徵只恨自己的伤为何不能好得慢一些。
云雀闻言转身,表情已然转悲为喜,她嗔视宫远徵一眼,道:“都多大的人了,混跟没手没脚似的,药也不能自己喝,脸也不能自己擦,再这么下去啊,你的双手马上就要无力动作了。”
“怎么会?”宫远徵邪笑着上前,无赖地将云雀的双手包入掌中,“我分明还可以握住雀儿的手,才不会无力呢!”
“你,你快放开……”
云雀羞赧地挣扎,脸颊一瞬涨得通红。这人,怎么才半年多不见,就变得这么没羞没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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