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观礼,不是别的,而是为那些死去的北戎士兵送葬,且是北戎人认为的最具仪式感的火葬,有几个年龄不一的穿北戎服饰的女子,老者用胡语说着什么,沈儒生听不懂,认为可能是念悼词,较年轻的几个女子围着祭坛跳舞,另外则是小孩用枯草沾水撒在那些尸体身上。
北疆的士兵守着祭坛和尸体,却没有任何一个会上前帮忙,因为他们是敌人,手上都沾着对方的血。
这其中,有部分尸体身上有窟窿、有刀伤、有断胳膊断腿的,应是死于战场,有部分尸首分离,却诡异地头净身污,还有两具尸体,死状惨烈,什么伤都有,甚至皮脱离骨,有一些肉身腐烂,任何平常人见到这种场面恐怕都会心有震撼,沈儒生非常认真的看完整个场面,然后平静地瞧向温玄机,对方也在看着他。
沈儒生直觉他该说点什么:“只有那两具尸体用刑了。”
温玄机:“对,一具是北戎大王子赤儿金·赫鲁,由于战功显赫,很受北戎王重视,一具是他最信赖的兄弟桑孚。桑孚在几个月前对战中为了救赫鲁带一队人作掩护被我抓了,刑讯逼供下他说出了赫鲁的大本营和兵防,不过赫鲁没想到他会背叛,于是我在一月前顺利带队突袭,擒下赫鲁,重创北戎。”
沈儒生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他疑问道:“如何行刑?”
温玄机勾了勾唇,眼底却不见多少笑意:“作为赫鲁最信任的人,一般的刑讯的手段当然不顶用,所以我先用尽手法将他剥皮剔骨,使他受尽痛苦意识模糊,又用珍贵药材吊着他一口气,然后将西狄特产的致幻花制药抹在他的伤口上,我想要的就得到了。”
“他醒后知道一切,自尽而亡了。”
温玄机所述配上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尸体极尽血腥残忍,沈儒生面上却没有太大的波动:“那赫鲁呢?”
温玄机:“赫鲁啊,他不一样,他从军作战多年,意志坚毅绝非常人可比,威逼利诱对他而言都没用。”
“但他是北戎大王子,身份尊贵,族人敬仰,我袭击他的大本营,俘虏的将士不少,都是他的族人,一个人对北戎的熟悉度或许不如赫鲁,但一群人就不一样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的侮辱他、嘲讽他、对他用刑,将他们族人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有人不堪受辱自杀,我就命人割下他们的头颅当球踢,生也耻,死也耻,使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他们极尽的崩溃下通过用刑的惨烈给他们施压,总会有人忍不住先说出来,之后就不成问题。”
说完,她嫣然一笑,面向死去的万千亡灵,嘻嘻道:“我这么残忍,你还要和我成为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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