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笛回来时,沈知言和宁幼薇都走了,仔细给虞听晚讲着刚刚在大厅里的事。
“当真病了?”
虞子规看着生龙活虎的虞听晚,竹摇绾笛自觉退得远远的。
虞听晚起身行礼,“阿兄”
虞子规进去坐下,看着还没收拾过得茶盏和点心,“有客人?”往屋内看看。
“沈姑娘和宁姑娘来瞧我,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虞子规盯着虞听晚看,“身子真不舒服?”
虞听晚摇头,“没有,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所以才说病了。”
“没有便好。”虞子规听她说没事就放心了。
“阿兄”虞听晚给虞子规做了一碗茶,“我有些不安,这一切变得太快了,从前我那么反感,现在又说愿意了,好不真实。”
昨夜她辗转难眠,她本以为知晓崔峟白求赐婚那一刻她会生气,没成想她反倒有一丝庆幸,这与以前的她相差太大,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碍于官家威严,恩于崔峟白的救命,庇护之情,才会如此坦然接受,直到她静下心来想,脑子里一团乱麻。
“我不知该如何开导你,我只问,你心里当真愿意?抛开一切,只论你和崔二。”
虞听晚想了想还是摇头,“他救我,护我,待我极好,是除了祖母父兄外,待我最真挚之人。”
虞子规小心试探道:“如若换成上官澜之,你还会如此百般纠结和犹豫吗?”
“不会!”虞听晚斩钉截铁回答,“我与上官公子只是知交之友。”
虞子规毫无意外地喝着茶,虞听晚恍然大悟。是啊换一个人来想,她很快能辩知心仪与否。
虞子规走时说了一句,“崔二是个可托付之人,我放心。”
能让虞子规说放心的人,可是难得至极。
提起上官澜之,虞听晚竟忘了,从郴州回来后,并未去过上官府,有的事是该处理了。
想着便带了竹摇绾笛去对面宅院,管家中开大门,行跪礼相迎,“家主”,小厮婢子齐刷刷地跪下。
“这是何意?”把虞听晚和竹摇绾笛都吓一跳。
一丫鬟回答,“您是我们的家主呀!从前公子不让我们这么叫您,只让奴婢们称您为姑娘。”
“为何?”虞听晚一头雾水。
下人们哪知道为何,只管听吩咐,管家出来回答,“家主没将房地契打开看过?”
虞听晚自是没有打开过,她偏头吩咐竹摇,“去取来。”
“是”竹摇领命往虞府去。
离得近,只一炷香的功夫便拿来了那个锦盒。
虞听晚坐在书房里,刚翻开书,接过竹摇递来的盒子打开,果然,房契地契都是写的虞听晚的名字,连印章也是。
“公子离京前交代过老奴,不论他能不能再返京,这些都要等姑娘亲来才可告知。”管家奉上茶来,“公子置宅庄时,契主都是家主的名字,如今家主已知晓过往,宅庄如何处置全凭家主评断。”
虞听晚从上官府出来时,脑海里一时回想着上官澜之最后留给她的那封信,他所置之物,从未想过给自己留半分。
刚出府门,好死不死遇到了来找虞听晚的崔峟白,手里提着药和吃食,还有一个长匣子。
四目相对,崔峟白看了看上官府,再看向她,她这脸可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崔峟白把东西一并塞竹摇手里,一个字都没说直接转身走了。
竹摇小心翼翼喊她,“姑娘”
虞听晚寻声看了看竹摇手里的东西,又看向崔峟白离去的背影,“回府吧!”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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