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才惊觉,凤非夕换装到现在还没上台呢,而安羽悦就是在凤非夕第一出戏下台后离席的。
什么被歹人掳走,明明就是跟戏子幽会!
这出乌龙闹的,眼见着安太尉铁青了脸,众人尴尬至极,正踌躇着离开时,徐氏突然上前一步,对着安太尉说道:“羽悦长得漂亮又有才情,对戏曲也颇有造诣,凤非夕唱功了得,羽悦欣赏他也是情理,俩人惺惺相惜。
听说上次在侯府堂会还唱了一出《新贵妃醉酒》,为此逸王殿下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羽悦也怕惹恼逸王殿下,平日里都是偷偷的溜出去到底是不方便,今日凤非夕来了府中,难得的好机会一起切磋。
父亲也知道,羽悦在漠城长大的,漠城边关是个民风开放的地方,不像咱们凤婉自小养在深闺,规矩礼教养的性子那么温婉。不过是会会朋友,父亲也不要怪她。”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大家也想起了侯府那日的事,便觉得原来—切都有迹可循。不过徐氏睁眼说瞎话,愣是把厮混说成了切磋,众人嘴角抽了抽,这欲盖弥彰盖的也不高明啊。
如此不要脸的辩白,句句求情却句句把余倾城说成是Y娃D妇,踩了余倾城又保全太尉府的面子,让人找不到一丁点的错。
而这时候,房间里再次传出不堪的声音。
激烈的响动提醒着里面正上演着怎么样的战况,娇吟艳语,简直比勾栏里的姑娘说的还露骨,弄得这些大男人都有窘得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女眷们更是一个个垂着头,恨不得自己没来过。
局面变得更难堪了,安太尉定力再大,此时也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要不是夜色遮挡,都能看见他额头暴起的青筋。
安寻睨了徐氏一眼,扯了个微笑,却不敢看安太尉,只低声道:“父亲,羽悦过了这个年都十七了,换个角度想也是一喜事,两个年轻人情趣相投也是难得,将来必定举案齐眉,既然事情已经酿成,咱们就别去追究是非对错,正好趁着新年,咱们喜上加嚣,给羽悦把亲事办了吧。”
“大小姐不是和太子殿下订了亲的吗,这事情恐怕太尉府也不好交代啊。”
“现在安大小姐都跟别的男人滚到一起去了,那订不订亲有什么重要,不过这大小姐也真是中了邪,好好的太子妃不当,居然跟这种做下作的戏子厮混在一起,这辈子算是毁了。”
“这凤非夕也真是好福气啊,能做太尉府的乘龙快婿,太尉,我们可等着您这杯喜酒呢。”
安太尉不表态,可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
他心知这事有异,也不知道该气谁,但毕竟丢了清白的是自己的孙女,只恨她不争气。
“哥,他们要把这事就这么例圖了,让羽悦白白被人欺负?”
此情此景,岳南一立马意识到,余倾城是被人算计了,还算计的万劫不复。
岳南枫心里也很绝望,女孩子家丢了清白,成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余倾城那么刚毅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认了。再说,他也不忍心让余倾城这么被糟蹋。
“你先别急,太尉府还做不了羽悦的主,我们和逸王都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
“嗯。”岳南一点头,“可是得先把眼前的困顿解了,不能让大家杵在这。”
岳南枫的目光透过众人,想着该怎么把大家先驱散,徒然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夏荷,见她虽然低着头,却不见任何慌张,下沉的心突然一提。
“南一,这事不对。”
“哪里不对?”岳南一一,愣。
“里面的不是羽悦。”他凑在岳南一的耳边道:“你看夏荷,如果羽悦真的出了事,夏荷怎么会跑到大家面前去嚷嚷,还向徐氏求助?”
岳南一觉得有理,那现在房间里的是谁?
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遂然明白了什么,眼底的担忧瞬间被一抹精明取代。
“安爷爷,我看这事有误会,羽悦的品行如何,当日在御书房里很多人都见过,咱们可别冤枉了她,还是先把她叫岀来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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