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府的堂会虽然是男女分席,可也只是隔着一面墙,这么大动静,安太尉一脸不悦,正要叫人去问,就见有小厮跑进来,“太尉,大小姐不见了,说是被歹人掳走了!”
“什么?”安太尉闻言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满脸阴寒,“胡说八道,什么人能进太尉府劫人?”
“你们这帮奴才,是不是没好好伺候,妹妹说不定在哪个院子,你们偷懒不去找却说她被歹人掳走了。”一贯温文儒雅的安良宗此时也没了好脾气。
“大少爷,奴才不敢说谎啊,真的,大小姐真的被人掳走了,贴身的丫鬟夏荷亲眼看见的。”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说道。
“父亲,还是先问清楚情况,如果是真的那这事恐怕大有
文章,能够悄无声息闯进来的也不是泛泛之辈,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安寻略微惊讶后,关切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安太尉黑着一张脸率先往女宾方向走去。
女宾区已经乱成一团,安太尉冲着徐氏喝道:“到底怎么回事?跟着的人呢?”
“父亲!”徐氏满脸焦急,“都怪儿媳,羽悦说更衣,去了这么久没回我就该派人去问问的。”说着给扯了一把夏荷,“怎么回事你赶紧跟太尉说清楚。”
夏荷低着头,哆嗦着走到安太尉跟前一跪,把余倾城怎么失踪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安太尉越听脸越黑,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一个闺阁小姐被掳走了,能出什么事根本就不用想,安羽悦是大儿子的独苗,好不容易找回来再出了什么意外,他日老大醒来他怎么交代?
再说安羽悦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如今在府中被掳,他更不好向太子交代。
—巴掌就把夏荷给打倒在地上,“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拖出去打死。”
“太尉,奴婢知错了,是奴婢没有伺候好大小姐,奴婢该死,但
求您让奴婢找到大小姐再领死!”
夏荷一边说一边磕头,夏荷是余倾城的心腹,伺候余倾城没有不忠心的,这样的迁怒实在不应该。
岳南一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安爷爷,请恕南一冒失,奴婢没有照顾好主子是该罚,可现在不是罚的时候,当务之急,先找到羽悦要紧啊,多耽搁一会儿,羽悦就多一分危险!”
—语惊醒众人,大家也纷纷附和。
“是啊,还是先找大小姐要紧啊。”
安太尉这才敛了怒火,吩咐人再去找。
“祖父。”安良宗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对安太尉道:“羽悦妹妹失踪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刻钟,歹徒想要带着一个大活人逃出府,又没有任何痕迹不太可能,孙儿猜想,或许他们还藏在府中,听这奴才的说法,我们应该先去廊下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安太尉听后,便让夏荷带路,去了羽悦消失的地方。
安良宗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跟在太子身边也查过不少案子,就连京兆府和大理寺有时候都要请他帮忙。
见到他从下人手中拿过灯笼,弯着腰,以夏荷说的地点为中心仔细的观察周围。
“东苑南苑人多,西苑虽然离得近,但不宜躲避,况且逸王派的那个侍卫在,要是歹人带着羽悦逃到那边,肯定会惊动他,那么只剩下花园了。”
说着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头在地上仔细的查找着什么,片刻后,他突然指着脚下,“你们看!”
“这是羽悦妹妹的手帕。”安良宗的手里拿着一条手帕,上面绣着一朵羽毛。安府给安羽悦用的女人之物,大多数都绣了一个羽毛,这是众所周知的。
而手帕掉落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男人脚印,脚印的上半部分沾着粉色的东西。
安良宗捏了一点仔细的瞧了瞧,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好像是女人用的胭脂!”
徐氏提着裙摆跑过去,也用手指捏了一点,“这不是我们常用的胭脂,好像,是油彩,对,就是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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