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说还不上赌债上吊了,谁信。
更让人不理解的是,男主人死了,这家门上也不挂白幡,不见葬礼。
余倾城进门的时候,见王二虎的妻子正在收拾他的东西,旁边站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
“公子你是?”
岀于一些考虑,余倾城只让梁宇把她送到地方就让他回去了。
“我是王二虎的一个朋友,听说他出了事,过来看看。”
王二虎的妻子一听,讽刺的笑了下,“他这样的人,还有朋友。人都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总归相识一场,也该吊唁一下。”
“吊唁?”王二虎的妻子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将余倾城打量了一番,“我已经把他拉到后山埋了,你要吊唁,就去那吧。”
“你把他拉到后山埋了?”余倾城有点惊讶,她看着王二虎的妻子,这女人十分娇小,而且穿着整洁,粉色的鞋子上连点灰尘都没有。
“他一个横死的人,难道还要给他立碑刻篆不成。”王二虎的妻子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没事请回吧,我们孤儿寡母的让人看见不好。”
余倾城见此,也没再说什么,出门的时候,发现院门口的墙边,有两枚男人的脚印,仔细看了看,那脚印的纹路,并不是寻常百姓家穿的草鞋或是布鞋。
“梁宇,你去告诉王爷,派人盯着点这女人。”出了王二虎家,余倾城対梁宇道:“我先回太尉府了。”
因为穿着男装,余倾城照旧绕道后面从角门走。
“安深?”
余倾城刚要进门,就见安深行色匆匆的进了平时内务采买的那扇角门,而且他的胳膊似乎受了伤。
安家辉死后,安深带着妻女去了庄子,今日怎么会在这出现?。
昨夜她才遭遇“意外”,今日就见到受伤的安深,还真是巧合。
余倾城悄悄的跟着,顺着安深脚印的方向看过去,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真是一点力气都没费,鱼儿自己就浮出水面了。”
这一次,她不急,该来的报应总会来。
不过,是谁伤了安深?
太尉府的宴请就在初七晩上,作为太尉府的大小姐,不得不穿着繁琐的襦裙,梳上复杂的发髻,装着大家闺秀的样子。
“小姐,这是三夫人送过来新的香包。”夏荷一边帮她佩戴一边道:“三夫人的绣工是最好的,每年府里的新年香包都是三夫人亲自绣的。”
“三婶的手是巧。”余倾城笑笑,拿起香包闻了闻,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小姐,有什么不妥吗?”夏荷见她神色有异,忙问道。
“没,这香包挺好闻的。”余倾城搪塞道:“快走吧,宾客们都到了。”
因为之前认祖归宗的宴会,徐氏丢了脸,这一次她生怕被人笑话,里里外外几乎是一把抓,余倾城看着满堂红,不得不承认,徐氏管家是把好手。
宴席过后,是闹春的节目,这是每家宴会必有的。
只是余倾城不知道,徐氏,居然请了凤非夕来。
“不是听说侯府堂会后,凤非夕就不接堂会了吗?”
“那也要看谁请啊,他再是名角,那也是要依附权贵的,太尉府的面子他敢不给吗?”
“倒也是,不过听说他背后的靠山也不小。”
余倾城耳听众人低声议论着,心里有点乱。
台上凤非夕已经开了唱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第一出戏居然是贵妃醉酒。
他的唱腔圆润,水袖轻扬,媚眼如丝真的是国色天香。
可余倾城却无心欣赏,直到一曲唱罢,凤非夕去换装,戏班子的跑堂给夫人小姐们依次递上戏单子。
余倾城伸手去接,却发现戏单子下面夹着一张纸条。她微怔,见那人已经走远。
迅速将纸条藏在袖子里,余倾城借口更衣便离开。
走到回廊,她才把纸条从袖子里拿出来,一看那上面的内容,她不禁笑了。
“小姐,怎么了?”夏荷见她突然不走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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