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逸王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徐氏可不敢妄自揣测逸王的心思,免得弄巧成拙。
“也不打紧。”安凤婉笑道:“娘你想啊,那野丫头迷恋凤非夕,那咱们还怕找不到她的把柄?”
“你是说?”徐氏从安凤婉的话里听出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安凤婉点点头,把余倾城后来为了维护凤非夕上台的事说了一
遍,“女儿敢断定,她一定对凤非夕有私情,说不定他们俩人早就认识,上次认祖归宗的时候您说她私会男人,我看这事还真没冤枉她,早知道那时候就找凤非夕来了,也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了,现在我们也不至于落的这步田地。”
徐氏听了安凤婉的话,也若有所思,片刻后露处了算计的微笑,“都说凤非夕长得比女人还妖艳,如今看来,的确有本事。你说的有道理,如果能坐实那野丫头和凤非夕有一腿,那别说是太子妃之位,就是寻常百姓也不会要她。迷恋戏子,真是自找下贱,到底是也在外面的,哪怕是给她抬了身份,也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贱样。”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母女俩这次没有冲动,而是慢慢的商量着计策。
余倾城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是有点昏。
“夏荷!”
“小姐。”夏荷听见声音端了洗脸水进来,湿了帕子递给她。
余倾城擦了脸,看着水盆里的倒影,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抬手摸了摸,也不疼了,“是你给我上的药?”
这个丫头,她越来越喜欢,做事细心,还不多话,昨晩她带伤回来,她都没问,避免了她的尴尬。
“小姐,不是奴婢。”夏荷有些别扭的问:“是
是逸王殿下。”
“逸王?他来过?”
脑海中猛然出现带着凉意的手掌,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她一个激灵,“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想到上官逸她心头就有气,可她更关心的是自己到底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小姐。”夏荷咽了咽口水,嘴角直抽,“奴婢是想叫你来着,但是你喝醉了,逸王殿下又不让奴婢伺候你”
夏荷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给余倾城,余倾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真是醉酒误事。
快速的洗漱好,去看了下安霖。
安霖的病不同别的,瘫在床上这么多年,五脏六腑都出了问题,身体机能退化的几乎没有了,都快赶上植物人了。
“小姐,大爷什么时候能好啊?”
“不能着急,慢慢来吧,也许几个月,也许一两年。”
余倾城现在是三副药一换方,一点一点的为他调理,至于最后能治成什么效果,很难说,但命是保住了。
“大爷也是可怜。”夏荷心肠软,端了熬好的药,余倾城伸手接过,“我来吧,你去收拾一下,咱们去趟侯府,然后去杨柳胡同。”
昨天中途被上官逸带走,于情于理她都该去老太君那知会一声,赔个礼。另外粥场的事,这几天也该办起来了。
余倾城照旧换上了锦衣长袍,把头发梳了马尾,想了下,又把岳南枫送她的匕首带上。
小巧灵活,这匕首余倾城很喜欢,没有什么花哨的样子,只是手柄上镶嵌了一颗红宝石,的确削铁如泥。
秦老太君是个通情理的人,还不等余倾城开口就转移了话题,避免她尴尬,心里对这个奶奶十分感激。
听说她她要去杨柳胡同,岳南一也要一起去,秦老太君欣然赞同,还让人准备了一些棉被。
“我们像不像是赈灾的。”岳南一和余倾城一起把棉被分给大家,一边看向那几口大锅里正熬着的米粥问。
“不像。”余倾城摇摇头,“赈灾可没有这么安逸。”
“你参加过赈灾?”岳南一问。
“我
没有,不过在漠城听人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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