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余倾城脸色一白。
“这世道,会唱戏的多了,人家凭什么捧我?”
“你”余倾城一个现代人,那么多的道理说辞,此刻竟然语塞,
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呵!”凤非夕全然无视她的样子,“在那些人的眼中,男人女人又有何分别,何况,各取所需,他们要我的身体,我要他们的钱。”
“你可以选择别的路。”余倾城不相信他是这样堕落。
“选择?”凤非夕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天真可爱的大小姐,这世间,最奢侈的东西就是选择,而我们,没得选择。”
说着他举起酒杯,“这一杯,谢大小姐在侯府的维护,以后大小姐若有吩咐,或者也对在下感兴趣,小的,随叫随到。”
轰—
余倾城只觉脑袋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不管是这一世的于余倾城,还是前世的于余倾城,见到朋友如此轻佻放浪,都无法接受。
珍藏的情谊,难道只是笑话吗?
曾经在困境中不曾忘记的人,给过她无数鼓励的人,竟然变得如此游戏人间。
余倾城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发抖,好半天,她起身,逃一般的离开。
“记住,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不该沾染一个戏子。”
凤非夕慵懒的话语,若有若无的传来。
这晩的天异常的冷,余倾城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凤非夕,子瑜,在接收这身体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在她心中的份量是旁人比不了的。
他们青梅竹马,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他们儿时在一起的种种,可那种感觉她懂。
所以她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这个人,把他当成了生命中重要的—部分,虽然她未必能生出什么爱情,但也是真的当他是一辈子的知己,想象着在这样的陌生世界里,他可能是她唯一亲近的人,两个无家可归的人可以抱团取暖。
可如今
余倾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太尉府的,夏荷见她失魂落魄的回来,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让夏荷烫了酒来。
“我想回去。”倚靠在门槛上,喝着酒,看着满天的繁星,“为什么让我来这里?穿越,说出去多么可笑的事情,又是多么匪夷所思,说穿了,我也就是一缕幽魂。”
她自说自话,又哭又笑,迷蒙中,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梦中的身影。
“你来了?”她怕他又消失,猛地将她抱住,脑袋在他胸口磨蹭,“你干嘛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都不让我好好看看你。”
“小姐,这是王”
上官逸看着抱着她撒娇的人儿,心头有一股暖流划过,用眼神制止了夏荷。
“我扶你进屋。”
余倾城却挣扎着摇头,“你说过要背着我看雪看月亮的,我现在就要看。”
—双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摸索,就要触及到那银色的面具,上官逸猛的扣住她的手腕,“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没醉。”余倾城憨憨的笑着,“这么一点酒醉不倒我,我在夜色港湾哪天晩上喝的不比这多,伏特加,马爹利,比这个烈多了,不过都不好喝,还是葡萄酒好喝。”
上官逸皱着眉,看着余倾城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听不懂的词,干脆把人抱起来。
“误,这唔!”
夏荷下意识的就要阻止,被齐言君一把捂住嘴巴,待房门关了,齐言君才放开她。
“你干什么?”夏荷说:“这大半夜的,王爷怎么能进小姐闺阁。”
“王爷和小姐是表兄妹,小姐喝多了,做兄长的照顾一下怎么了?”
“这不合规矩。”
“王爷就是规矩,怎么这么没眼力见,你要是觉得自己能把王爷撵出去还不丢了你自己小命你就去。”齐言君说着拎着她往厨房走,“你要是真怕小姐吃亏,去给小姐做碗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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